有一天因为焦虑再次从恶梦中醒来,想拉开窗帘拨开窗户透透气时,看见对面的住户终于出现,在半夜,在那个冷硬地在路灯下泛光的阳台。
没有舞蹈没有歌曲没有抱怨,只是在那里仰着头看向并不漆黑的夜空,那个被无数灯光照得发红的夜空。
安求文看不清那个人的表情,只是感觉有一丝暖意从心里冒了上来。
紧接着在痛苦的高三,他居然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