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壮烈,手一碰,整朵花儿都掉下来,觉得不会苟延残喘,花瓣还嫩嫩的,颜色艳艳的。桃花就不行,简简单单的花瓣,毫不掩饰的花蕊,开起来就那么一回事,凋起来还一片片地飘,你叫一个吝啬样,唉……连采摘的yu望都没了。
流霜只得叹气,看着他将他看得顺眼的花花草草糟蹋殆尽,再看看满园凄凉样儿,不停地让外院换点素净点的花草,免得又被他给拔光掐光。就为此事还再三交涉,因为长恨天自认品味独到,花草都有专门配送,上不得台面的进不得园。所以流霜只得每季都看着闲极无聊的长离一边嬉笑着一边掰着不知名的花瓣儿。满手的红红黄黄,还有青草味儿。知道他爱折腾这些,好些客人直接送了盆栽过来,让他一逞手隐。流霜更是哭笑不得。
“你还真是一个破坏大王。”流霜只能如是感叹。长离往往眨巴了大眼,送给她一个动人心魄的笑脸。
长离的懒几乎成了紫东城的经典。但客人对此似乎喜欢得不得了。每次看到他懒懒地或躺或卧,长发披散,衣冠不整,就像看到一道美味的菜肴等待饿极的主人的品尝。而那自然的风味,让人屡尝不厌。精致的小脸上,永远挂着或浅或淡的柔情,丝丝扣扣渗入人心。每个接近他的人初始都会紧张地慢慢品尝,一点一滴,深怕遗漏,含嘴里怕化点,捧手里还怕碎掉,那叫一个小心翼翼,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但一旦品尝过一次之后,就再没了这份耐心跟贴心,一看见那柔柔滑滑的身段儿,就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一边亲吻,一边拔下衣服分开双腿,完事不过片刻,可片刻之后yu望又会抬头,最后长恨天不得不拿出规定,每个客人每天不得超过三次。长离常被这些猴急的客人弄得又哭又叫,疼得厉害了,还会破口大骂,但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一边轻声细语哄着一边毫不迟疑地进行那令人恶心的惯性动作。
占有长离似乎成了一种本能,感受长离成了一种必需,谈论他更是一种回味。
而这些似乎都跟长离无关,他依然如故,不记仇,也不恼恨,只是别人做别人的,他懒他的。懒得甚至不去思考这些事情对自己到底有多大的伤害,每天依然笑颜连连,魅惑人心。客人们好的叫他离美人,一般的叫他小妖精,差点的叫他小贱人,无论何种称呼,听起来都充满□意味。
他美,他妖,他贱,他自己比谁都清楚,只是懒得去想。
这几日养病,把原本就懒散的性子养得更加懒散。能坐就不站,能躺就不坐,所以在送清坊,无论有客没客,他多是躺着的。即便到外面吹风,也是或趴或卧,整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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