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难放在心里,径自越过了管平涛,面向玉隐子淡声道,“掌门,管长老所言之事,各中事由弟子尚不甚清楚,还需问清了徒儿,才知细末,眼下执法堂还未开审,可否容弟子先将徒儿带回仔细询问,这道塔之事,从现世到毁灭前前后后透着许多猫腻,炼儿亦曾多番劝诫,如今出了事,怎可不分青红皂白将责难全推至他一人身上?”
墨云华话刚落音,远处的赤松老祖携着文浩然乘疾风飞奔而来,赤松老祖见状,拦下了墨云华,喝骂道,“逆子!此回祸乱重重,道门损伤严重,你竟敢在此为你那不肖徒弟推脱辩白?还不速速请罪,随了为父回去?”说着,示意文浩然捉住了墨云华的臂膀,又道,“掌门,我这孩儿年轻尚不知轻重,无意冒犯,还望掌门莫要见怪,待我回去好生教训了他再来向掌门请罪。”
墨云华心意已定,沉了气稳住脚跟,怎会随赤松回去?
两方拉扯之下,场面愈发尴尬了,炼缺深知上清门规矩严苛,站在人群当中不敢出言相劝,只怕多说一句就要坏事。
云隐子本就受伤疲累,经这一闹,竟控制不住脾气,扶着额头喝止道,“赤松子!你好歹是个老祖了,该自持身份,怎可在后辈跟前不顾身份,拉拉扯扯像个甚样子?此回祸乱,事关重大,还需同其他兄弟门派交待清楚,本座定会亲自审问,如今还有些事项未明,眼下,这孽徒便由墨云华先行带了回去,也好劝他自行省过,来日于执法堂上自行招认!”随后,又吩咐了管平涛,“今次大战,大家都累了,急需调养,这便散了,丹药供给之事便由你自行负责,明日午时,本座会亲自去一趟碧霞峰,道塔之事还需问个明白!散了吧!”
一行人得令各自回家,余下墨云华五人杵在原地。
赤松老祖此回闭关才出,听闻了五道塔祸事,他早先就对炼缺心存偏见,如今种种被他得知,教他气不打一处来,唯恐牵连了墨云华再次受到责罚。
管天韵出征才刚回来,暗藏着鞠陵山拾到的八颗魂珠,却不敢拿出,老实随在文浩然身后,面色凝重,不言不语。
气氛僵凝,在场的各个儿面色冷肃,最终是炼缺打破了沉寂,跪倒在地,言辞恳切道,“师祖,这些年,师祖对弟子颇有看法,可弟子从不敢忘了当年在师祖跟前立下的誓言。此回祸乱,与弟子自是有脱不开的干系,来日执法堂问及,弟子自会离清,绝不牵累了师父,望师祖放心。事到如今不可逆转,弟子只想与师父单独叙叙,以谢师恩,说不得就是弟子最后一次在师父跟前尽心了,望师祖能成全了弟子心意……”说罢,又深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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