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原来,自在就在于人心!管那许多是非真假,混沌生真理,是非功过,留给他人评说去罢,万事了了,才能得还自在!”
文浩然觑了他一眼,只当他是胡言乱语,痛极生悲,继续携着他赶往碧霞峰。
那厢,止水峰的石室内,正是剑拔弩张。
墨云华被圈禁在赤松设下的壁界内不得自由,眼看着心爱的弟子被人擒走,还不知将面临何事,无奈之下,只得跪在赤松跟前,动之以情,“父亲……你也曾情系于我母亲,换作当年,父亲就能眼睁睁看着我母亲被人送去受罚而置之不理?”
赤松闻言,青筋暴露,“逆子!那个小杂粹岂能与你母亲相提并论!休得再提!”
“父亲,你难道就这样守着我,将我圈在禁制里关上一世?”墨云华怒目相对,“我与炼儿既是两情相悦,倘若一日我从这里走出去,必要再去寻他!”
“那个认妖作父的妖孽,哼!就凭他区区修为,待送入问心池熬上几天,定要丢了性命,我看你去何处寻他?”赤松字字如同钢针,从牙缝里蹦出来,直戳墨云华的心窝。
墨云华执拗道,“那我便自行前去执法堂自首伏罪,也去那问心池走一趟!我既与他两心交付,以心问道,必要共同进退,怎能弃他于不顾?”
“你今日定是要铁了心与我作对么?”赤松揪住了墨云华的衣襟,“你起来!你这不孝子!既是这般,你跪在这里求我作甚?想当初,我千般阻拦你收那祸水做徒,你偏偏不信,如今东窗事发了,倒来求我了?我就是顾惜你两百年修行不易,难道要如你母亲那般死在问心池里才算消停?”说着,禁不住老泪纵横,眉目苍凉。
“父亲……”墨云华见了自己霸道钢韧的父亲流下泪了,萎□子,至此,才算初初明了了父亲当年之痛,缓了言语,“孩儿……不孝,这些年……让父亲操心了……”说着,执起赤松的手,满目愁霜,“只是……我与炼儿之情不可断……还望父亲成全……放我出去!”
“混账!”赤松愤怒的甩开了墨云华的手,“说了这许多,你还是只记着那个祸根魔胎!为父现下只问要你一句实话,你是断不肯放下情念忘了那祸水是吗?”
“是!”墨云华毫不犹豫,回得斩钉截铁。
赤松眦目怒对,吐出口浊气,“云儿!你既这般冥顽不灵,为父为了保你,只得自己动手了!”说罢,从丹田中抽出那温养多年的灵剑情斩。
情斩一现于空中,便感应到情念,剑鞘频频挣动,发出剑鸣,泛着幽冷的黑光,肃杀骇人。
“父亲,你?!”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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