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杜佩兰脸颊微红:“我也想要像我哥哥、爹爹那样,不仅会读书作诗,也能帮人看病问诊。”
后来魏知渺帮她找了大夫教她学医,她时不时就会帮书院里的女子们把把脉,练练手。
有那小日子不稳的,她帮着调理一两个月,立马就不疼了。
她总说:“女子才更知道女子有多脆弱。”
“我不奢望我能妙手回春,但哪怕能多帮到一个人,我也是开心的。”
那时她也自告奋勇帮魏知渺把过脉,阳光投在她半边的侧脸上面,神情专注且柔和。
魏知渺叹了口气:“是,她本就念叨过我得好好养身子。”
说着,她拿起筷子,强迫自己多吃几口。
叶零露见她愿意吃饭,高兴起来:“先生,这汤已经有些凉了,我去帮你热热吧。”
魏知渺拦下她:“你也别忙活了,坐下来跟我一起多吃点。”
叶零露便也不拘谨,只陪着魏知渺用膳。
没过一会儿,外面有声音说是来了人,有女学生问道:“沈小姐,你来了?可有佩兰的消息,她好点没有?”
魏知渺也立马迎了出去,刚出房门,便看到书院的几个女学生都跑了过来。
今日的天气是难得的放晴,阳光有些晃眼。
魏知渺扶着门着急问道:“倾云,怎么你今日自己来了,是佩兰那边有好转了吗?”
沈倾云微微抿着唇,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她澄净的眼眸中是挥之不去的哀伤,只轻轻唤了声:“先生......”
魏知渺似有所感,嘴唇有些颤抖起来:“无妨,倾云你便直说吧,我受得住。”
身后的叶零露紧紧揪着衣袖,眼眶已经有些红了。
沈倾云胸腔里溢满了酸涩,她走过去扶住了魏知渺:“佩兰去了,杜御医精心照料着她,没有受过太多痛苦。”
可这显然只是安慰之言,染上瘟疫的人,又怎么会好受......
魏知渺闭上眼,一行泪落了下来。
她哽咽问道:“那婉儿呢,她还有可能恢复吗?”
沈倾云缓缓摇头:“郑婉状态也不好,今早也跟着去了。”
魏知渺闻言只感觉身上一软,好在大半力气都被沈倾云给撑住了:“先生,节哀啊。”
身后的女学生们都开始呜呜地哭起来,没想到与她们朝夕相伴的同窗好友,就这样突然早早离去了。
可还不等她们悲伤,外面书院门口就喧闹了起来。
邓家的奴仆在门口大喊着:“我们好好的小姐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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