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觉得偶尔刺探一下敌情还是很重要的。
说不准哪天就被他问出罩门来了也不一定?虽然通常实际上的情况是,江楼还是常常光用一句话就能照样秒杀他。
比如说现在,恨绝离以一种平衡感极佳的姿势隐身在一棵枝叶茂盛的树上,边以弓箭瞄准著底下那条空旷的官道,就边随口说著:「江楼,为什麽你都输不了?」
「因为你不够强。」江楼坐在另一端的粗树枝上,背倚著树干,就淡然地回答。
「………」恨绝离咬牙切齿了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改口:「我想问的是,为什麽你这麽强?」
江楼想了会,便开口回道:「我比别人努力。」
「努力的人比比皆是,我就没看过像你这麽变态的。」恨绝离一边反驳,还不忘边回神注意底下的动静,从他所待的高度远远地就能看见在官道上来往的人,因此倒无须太费心。
这回江楼想了比较久,才又补上一句:「我比别人努力,机缘也好。」
「机缘?」闻言,恨绝离的眼神顿时亮了,忍不住就回头看向另一端穿得全身黑的男人,心想是遇上了绝世高人、还是得到了武功秘笈?最好是後者,那他就有机会偷学一下!
江楼倒没转头看他,只若有所思地望著远方,「我以前效命於东帝。」
所以是当官的?这答案让恨绝离有些失望,虽说自古以来四域就有各自的统治者,东域的帝、西域的皇、南域的后、加上北域的王,每一任的素质难免有好有差,但总归一句,能为其效命的人基本上也都不会差到哪去。
只是这『机缘』实在太不符合恨绝离的热烈期望,他的好奇心自然就直线下降,头又转回去盯著下方目标不说,就连问的语气都很随便:「哦…做什麽的?」
「暗杀、逼供。」
「………」恨绝离二话不说就往江楼的反方向挪了挪身子,这才深感自己被骗似的沉声问:「这算哪门子的机缘好?」
注意到恨绝离的反应,江楼随即看向他的背影,边平静地说道:「如果我当初没被捡回去训练,以一个小孩子的能耐来说,可能早就饿死在路边。」
恨绝离顿时微微皱起了眉,这个好像是挺可怜的……想了想,他才又稍微被勾起好奇心地问:「不过既然效命於东帝,他怎麽那麽容易放人,让你去接守门人的位子?」
「那时在打仗,打了很久,我上一任的守门人承诺帮忙铲除敌军主要将领,当时的东帝就放人了。」
闻言,恨绝离不禁一惊:「每一任的守门人都这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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