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任了,除非下一任的继承者出现,否则夔不会重新认主的。」
「所以我没办法卸任了?」
「没办法。」
「该死的夔!」恨绝离忍不住暗暗骂道。连守门人卸任都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未免也太任性了!
但是数千年来每一任守门人的传承怎麽可能都那麽顺利?他不相信每个守门人都会安份地做完任期,而夔在那种情况下还会坚持到下一任继承者出现才易主,期间完全不依赖守门人的血,所以肯定有提前卸任的方法,只是他不晓得而已…恨绝离想到自己接任时的场景以及那同步的心跳,脑海里闪过一些想法,却无法去验证。
「唉…江楼,你要乖乖把伤养好才行,不然我当这个守门人哪有什麽意义?」毕竟他那时就是觉得江楼累了,才接下这个职责的,如果江楼卸任後完全没得到半点好处,那他真的会很郁闷啊。
恨绝离很是伤脑筋地随手将钓竿一扔,双手一展就抱住了江楼,整个人慵慵懒懒地挂在他身上,嗅到对方那染上阳光的味道,恨绝离这才心情大好地嘴角上扬。
或许是因为常年待在充满寒意的云舟、加上体温也低的缘故,一向淡然的江楼身上总会有种冷冽的气息,虽然纯粹乾净,但此时揉合了一丝和煦的暖意,却让恨绝离更觉得格外地微妙而美好,舒服得足以令人不自觉沉溺其中。
光是这样抱著就是一种享受啊……第一次像这样单纯地拥抱著,只为感受对方的存在,恨绝离大有想赖著不放的意图,却没发觉被他抱住的人早已浑身僵硬。
忽然被喜欢的人搂著、对方还时不时地往自己身上蹭,正常的男人怎麽可能没感觉…?江楼尴尬得简直不知所措,坦然接受他做不到,伸手反抱他不能做,於是只能僵在那什麽也不做。
最後察觉恨绝离直接就著这样的姿势,把自己当抱枕抱著入睡後,江楼唯一能做的就是…望天兴叹。
村子预计要迁回流破山的那一天,恨绝离出门前还是忍不住不断向江楼耳提面命───别乱跑、别乱跑、不管怎样就是别乱跑。
虽然从一大清早醒来後就被这麽叮咛了不下数百次,但江楼从没对此露出过一丝不耐的神情,只是他却也始终没开口说过半句话,此时遇上恨绝离在出门前又不厌其烦地重申一次时,江楼亦只是颇为无奈地朝他点点头。
江楼一向不多话,但也不至於惜字如金到这种地步才是,对方的静默让恨绝离心里不禁感到有些怪异,直至想到可能的原因後,这才故作严肃地说道:「江楼,你别嫌我罗唆,我是很认真地要你别乱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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