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笑,最後只能无辜地朝对方眨眼。
那根木棍是他很久以前在回廊附近捡到的,那时心想那棍子大概是从哪里被海浪冲上岸的漂流物,只是捡起来後发现拿著还挺顺手的,就拿来当作在外面睡午觉时用来赶鸟的驱鸟棍了,所以就算还给小闷,其实他也一点都不会心疼。
但是见小闷如此珍惜的样子…白的心思转了好几圈,随後就直接开口问道:「那是别人送你的?」
闻言,江楼有些讶异白怎麽会知晓,但最後还是点了点头。
「很重要的人?」白进一步问。
江楼再度点了点头,神情里甚至还带著淡淡的温柔,虽然男人的目光是放在黑棍上面,但细微的变化却让白的心口蓦然一跳,连带地脸上也莫名一热,他顿感尴尬地假咳一声後,才又接著问:「重要到足以让你把这当作传家宝?」
这回江楼不禁迟疑了起来,传家宝?虽然确实很重要,但他没有家,要怎麽当传家宝?而且就算真要当,也应该是当陪葬品……还是说,这只是一种形容?江楼想了想,才总算又点了下头。
我就说嘛!男人一点头,白就兴奋地跳下床,「肯定是你去逝的爹娘给你的吧?因为你家太穷了,所以才把一根棍子当传家宝!」不然还有谁会这麽无聊送别人一根不起眼的木棍,结果还被对方这麽珍惜的呢?
江楼登时无言了起来,心想:这种极为跳脱的结论究竟是从何而来的?
江楼还在想该不该解释清楚,白就已经光著脚匆匆忙忙地在房里奔来跑去,洗潄、更衣…还不忘一边理直气壮地向他喊道:「要把你的传家宝拿回去可以,但是你今天一整天都不准乱跑,得跟著我才行!」
「………」江楼默默地看著他埋头东忙西忙,忽然无奈地发现自己根本没拒绝的权利,只能被晾在一旁等对方忙完。
而且对方这种喜欢光著脚在房间里到处跑、还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更衣的作风,实在会让他忍不住想起另一个人……那时,恨绝离不只会当著他的面脱衣沐浴,甚至还总是全身下上只裹著他的黑袍就在他眼前晃,几乎每日都在考验他的定力,让他不学会淡定都不行。
江楼想著想著,就不自觉沉溺在久远的回忆里,等白总算整理好准备出门时,就看到他在恍神,见机不可失,白立刻抢先拉住他的手,还一脸得意地笑道:「好了,我们走吧。」一说完,便二话不说地移转两人的所在,来到东域一处热闹的大街上。
白的如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他虽然想掰弯小闷,但毕竟这是个浩大工程,於是他打定主意要先从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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