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方式去做,专注控制那体内属於应龙和夔的力量。
手掌下不断传来心脏的脉动,那是种奇异的感触,生命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然而他必须做的却是慢慢剥夺那一份生机,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江楼的手不禁无法抑制地颤抖。
白只觉得窒息似的感受从胸口逐渐强烈地传来,可他却忍著没挣扎,甚至在心里暗骂:小闷你能不能狠一点啊?!长痛不如短痛啊!
等白毫无预警地身子一软,江楼旋即伸出双手接住了他,并轻缓地让陷入假死状态的白躺下,接著便担忧地等待著,一旁的夔见状,也立刻绷起了神经,准备随时迎来任何变化。
四周沉静了半晌,夔的身影蓦然一震,随後就见他脸色苍白得像是正在承受什麽痛苦,却又紧抓亭柱极力压抑著,让江楼即便想帮忙也不晓得该怎麽帮,直到後来烛龙才终於开口说:「守门人,直接打昏他,夔本能的求生意识太强,他自己控制不了。」
江楼皱眉,「这麽做不会有其他影响?」
「有,」烛龙意味不明地回道:「他们会少受折磨,不过我的时间也会省下不少。」
「………」江楼也无暇再去思考这人究竟是不是存心折腾他们了,连忙往夔的後颈落下一记手刀,便将他和白的身体安置在同一处,而结界原本就已隔绝外界一切声源,此刻阁楼内更是显得无比空寂,只能静待其中两人的苏醒。
最先醒来的是白…或者该说是夔,相同不变的雪发血眸,然而从睁开眼的那一刻起,那双桃花眼里隐含的情绪便已全然不同,惑人而淡嘲轻讽,就连换了个躯壳之後,他也是以如此的态度向认识数千年的『好友』说:「烛龙,你刚才那句话我听见了。」
「哦。」烛龙一副『那又如何?』的模样,随性抬手轻一挥,便将结界收了起来。
而同时,恨绝离的那一头长发也由白逐渐变回了原先的墨色,江楼见著了,旋即难抑内心激动地守在一旁,当久违的深紫眼眸缓缓睁开时,他更几乎不敢碰触对方,就深怕眼前的人如梦般幻灭。
一口气涌入脑海中的记忆纷杂交错,让恨绝离刚醒来时只能头痛地坐起身整理思绪,等他慢慢想起成长的过往、守门人与继承者,乃至临死前的场景、成为白之後的事,他就越想越火大。
下意识转头寻找某人的身影,看见当事人就在自己身边後,他当下就伸手掐住对方的脖子,宛如地狱来的恶鬼阴恻恻地说:「江楼,你居然敢背著我寻死……」真是…气死我了!
那放在自己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