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回去几次,我帮你看家还不好?」
「放著不管,也总比让你去捣乱好。」烛龙一字一句地回道。
「谁捣乱了──」
「这有什麽好吵的?」夔不以为然地插上一句,难得不带嘲讽地勾著笑说:「烛龙,你那个地方挺清静的,正巧我也打算在西域停留一阵子,就顺带去替你看著吧。」
烛龙没回话,冷漠的面容上却尽是心知肚明後的不悦:压根儿不安好心,若不是听他说应龙在此沉睡,想借机去委羽找线索,夔怎会如此『殷勤』?
「夔,你抢了我们的消遣!」而且根本就是夔自己想去委羽住吧!?恨绝离愤愤不平地喊道。
「与其去委羽之山,你不如早点想想该怎麽解江楼体内的心蛇蛊。」夔嘴角的那一抹笑显得格外意味深厚:「现在,江楼是你的守门人,你难道不应该多关心他一下?」
「咦?我的…」这句话听起来,心情真不是普通的好!话又说回来,心蛇蛊?江楼当初寻一死的原因就是这个吗?恨绝离回头盯著江楼看,等後者被盯得一脸茫然不解时,他才又伸手摸了摸男人右颊上的红蛇刺青,旋即笑道:「江楼,你放心,无论是蛊还是毒,我会帮你想办法解的。」
闻言,男人的眼神柔了些,低声回答:「没关系,只要我没卸任,它就不会发作。」而若是有卸任的一天,那即使发作,也不要紧了。
「你当然不能卸任。」谁要其他人来当『他的』守门人啊?恨绝离理所当然地回道,接著不容拒绝地说:「不过还是要找机会解一解,免得夜长梦多。」
江楼也没再说事隔数百年,解蛊机会渺茫的事,只颔首应了声。
「你们不妨去北域的众神之台,」烛龙忽然说道:「四时之龙中唯有相柳擅使毒,即使如今不复存,不过蛊毒难离,那里的线索总是会比其他地方来得多。」
恨绝离原有些吃惊於烛龙竟然会主动告知这个消息,但经一深想後,这才恍然大悟:「烛龙,其实你根本是想叫我们赶快离开西域吧?」
烛龙连眉都没皱一下,依旧优雅地吐出一句:「既然知道,就快滚。」
「用不著你说,我要是不想留,你逼我留也没用。」语方落,恨绝离拉著江楼,两人的身影便蓦然一闪,从原处消逝无踪。
阁楼中安静了片刻,夔才望著栏外、勾著笑,自语似的说:「他们还会回来吧,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耐得住漫长的生命,更何况天若有情天亦老,说不定哪天就跑来了。」
「回来了又如何?应龙还在沉睡,谁也解不了守门人的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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