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进房间。
「来,坐。」恨绝离拍拍床旁的位置,就自己先坐了下来。
江楼不明就里,但仍依言坐下,就连随後恨绝离酙了一小杯酒给他,他也是问都没多问一句,就直接喝掉。
然而恨绝离倒也没有再酙酒给他的意思,反而抱著那一小罈酒就自顾自地喝了起来,还沾沾自喜地说:「分你一杯,剩下都是我的。」
这时江楼才总算觉得奇怪,他记得恨绝离一向鲜少碰酒的才是啊?而且那酒带著很重的药材味道,酒味反而不重,所以应该不是纯粹为了尝酒而饮的,但若是为了功效…他们现在的身体连毒都没用了,更何况是药?
江楼挺纳闷,只是见恨绝离喝得那麽欢快,他实在不忍说破,再者,恨绝离不是在陆久那边喝,而是带回来云舟这里喝,这就好,只要不伤身,无论对方喝什麽他都不会多管的。
恨绝离一口气喝光了那罈酒後,舔了舔唇,便坐在那等著看效果如何,只是江楼陪他在床边待了好一会,迟迟都没什麽『动静』,他这才瞪著那酒瓶,喃喃道:「那家伙该不会拿假货骗我吧…」
见恨绝离起身又要跑了,江楼想都不想就伸手拉住了他,等对方疑惑地回头看向自己,他局促地才临时想了个问题:「…那个是什麽酒?」
「呃?这个啊…补身体的!」恨绝离边回答还边掩藏罪证似的把酒瓶子藏在身後。
「你身体不舒服?」
「没有,只是纯粹补一补而已。」恨绝离义正词严地说。
「那为什麽突然想要补?」刚也分到一杯酒的江楼忍不住轻抚他的脸庞,感伤地想到:他似乎也才和恨绝离做过一次,应该还不至於让彼此到需要进补的地步啊……还是说,这其实是在暗示他?
如此一想,江楼当下就惭愧了起来,他竟然迟顿到现在才知道对方有这样的需求,难怪恨绝离这几天都不理他,最後甚至还带了一罈补身子的药酒回来。
虽然江楼自己清心寡欲惯了,但身为一个合格的伴侣,他不禁开始深刻反省关於滋润度的问题。嗯,是该改进了。
「江、江楼?」见对方忽然一脸认真地压了上来,恨绝离有点傻住,这不对吧?那酒他只给江楼喝了一小杯,其他都是他自己喝掉的,怎麽会对江楼有效、对他就没用!?
要知道,那可是鹿鞭药酒---只要是公的都应该会有效果才对啊!
恨绝离几乎有欲哭无泪的冲动,要不是陆久那狗头军师搬出一句名言,说什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叫他先补再上,他哪会没事拿什麽鹿鞭酒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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