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小气鬼?”听了欧阳砜的发问,颜墨也觉得小气鬼似乎有事在瞒着他们。之前因为霍庭铭的伤,他没怎么去在意度剩的后续状况,现在想想总觉得这场战赢得有些不着边。
霍庭铭没开口,但是他顺着颜欣的目光扭头看向窗外,明明是深冬,店门口那棵银杏树依旧簌簌地飘落一地黄叶,衬着白茫茫的雪地,愈发觉得满眼的不真切。一瞬间,只是一瞬间,霍庭铭发现颜欣眼里的惆怅一闪而过。
“你们想知道什么?”重新恢复笑脸的颜欣歪着脑袋看着他们仨。
“危,怎么样了?”欧阳砜想了一下措辞,问得小心翼翼。当窫窳现出原形,在满天落霞中发出凄凉而愤怒的咆哮声的时候,他隐约感觉危出事了。要知道上古神兽除非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绝不会现出原形。
“没了,”颜欣的回答干脆利落,招招手让小旱过来,“还是你来说吧。”看着小旱拖着身后闪电状的大尾巴,有些费劲地挤进沙发,欧阳砜顿时有种无力感。
“度剩虽然是由强烈的执念造成的,但是真正的支撑者是危。”小旱瞄了一眼霍庭铭,见他不着痕迹地点点头,于是接着继续说:“危的执念造成最早的度剩,也就是黄昏乡的出现。你们难道没有发现,黄昏乡的景色和窫窳描述给你们听的那个情景很像吗?”
“哪个情景?”颜墨努力回想当时的情形。霍庭铭见状,提醒他“危曾对窫窳说:与君相逢迟。”
“对哦,”颜墨恍然大悟,“都是黄昏时刻。”
“嗯。危虽然是尸体,但是他的神力没有散去,因此他拥有自己的意识。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他后来要用自己的能力去支撑其他度剩的运行,不过大概是因为感同身受的缘故吧。”
“小旱,你是谛听怎么会不清楚?”颜墨不相信,谛听不是号称通晓过去一切事物吗?
“谛听又不是心理学家,难不成我会读心术?”小旱飞了一记恶狠狠的眼刀。
“换句话说,危是度剩的王,”霍庭铭突然插嘴,“黄昏乡是度剩的中心。”
“那,为什么危要把血给庭铭?”颜墨不曾忘记霍庭铭对他说的那句“哪有无需代价的重生”时,那个决绝的眼神和冰得刺骨的语气。扭头确认霍庭铭好好的坐在自己身边,颜墨暗自松了空气,还好,过去了过去了。
“因为贰负。”
“因为贰负。”
小旱和霍庭铭不约而同地说出答案。
“贰负?”
“贰负在千年前从囚禁中释放后,再无他的踪迹。”颜欣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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