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向宁飞。哨兵瑟缩了一下,手指向下移去,最后放置在成扬胸前。指尖的触感是粗糙的,上头有许多细小的划痕。成扬一愣,才想起来自己的上衣早在上岸之后就扔了。
宁飞红着眼眶看着他:“我好疼。”
淋浴头的水依旧在哗啦啦向下流,漫过宁飞左肩的创口,被染成鲜红。这种失血量理应让宁飞感到眩晕,可他仍像是一点也没被影响的样子,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全身力量死死压制住成扬。
哨兵的头发蹭在脖子上,这么近的接触让成扬感到不适。“放开。”他又重复了一边,将信息素拧成一根针,一寸寸刺入宁飞大脑中。
对方的精神屏障是他所见过的最坚固的一种,成扬集中一切精神来入侵,每前进一点,似乎都能听到细微的堡垒从地基开始崩塌的声音。他全神贯注地太认真地去感知,所以错过了宁飞一些小动作。
宁飞在成扬脖子侧面舔舐,用嘴唇和舌尖,甚至不舍得咬下去。他的左手悄悄向下,解开裤子的时候,指尖一直在颤抖。头很疼,肩膀也不舒服。但只要离成扬再近一点,把头埋在成扬肩窝里闻着青草的气息,就觉得所有事情都会好起来。
活了二十多年,这是他做过的最美好的一个梦。
'hide=1'性‘器从裤子里被释放出来,宁飞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他在成扬的腿间磨蹭,又想更深入地感受到那个渴望了很久的人。想被填满,被贯穿。把整个成扬都吃到身体里,连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反正是梦,他想,说不定哪天出意外就死了,为什么不在做梦的时候对自己好一些呢?
他去扒成扬的裤子,因为太过紧张和激动,尝试了两三次,才把扣子解下来。最后打算扯下内裤的时候,手被重重甩开。随后是一股冲力,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推到浴缸的另一头。
“你在干什么!”成扬喝问道,声音里全是怒气。
宁飞的表情里全是委屈和伤心。他咬着牙瞪了成扬几秒,又恶狠狠扑上去。这回的动作是粗鲁而急躁的,强烈的欲‘望让他的大脑和身体都烧作一团。宁飞双腿缠住成扬的下肢,手用力掐住咽喉。信息素一波‘波袭来,味道在脑海里越是浓烈,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成扬被掐得呼吸不畅,快要喘不过气。他伸手想去掰开宁飞,却因缺氧而无力抵抗。哨兵与向导的力量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他勉励挣扎了一会儿,就开始眼前发黑。
似乎一个世纪以后,宁飞终于把他放开。窒息让他的阴‘茎在裤子里勃‘起,硬邦邦抵着小腹。宁飞把他的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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