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他。”
邢奚厌抬手罩住孩子毛茸茸的脑袋,力道放缓,微凉的指腹一下又一下,轻抚着掌下汗湿的额发。
“相反,看到他,总让我生出一种……我们的孩子还活着的错觉。”
说话的同时,视线却始终锁定着高玚,目光幽沉晦暗,带着让人琢不透的深意,一寸寸地从他眉眼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