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格拉斯向卡特学了个十成十的耸肩,一脸无所谓:“谁知道呢?大概当时我比较欣赏他直得能撞墙的脑筋吧。”
“……”
凯利乌斯继续,“咦,这位同查斯特大主教虽然看起来很有嫌隙的样子,但是两人倒是很有默契地抓牢了对常备军的控制权么……”
康思菲尔德忍不住插话:“照陛下的话来推断,就算都握在了手里,也有高下之分吧,”他想了想,用不太确定的语气形容道,“就好比,抓山鹰的两个人,一个直接拧断了脖子,一个只逮到了山鹰尾巴上的一簇毛……?”
凯利乌斯深呼吸,翻着文件,头也不抬地对两人说:“请让我完完全全,整整体体地把它念完,然后――二位想说什么,请随便的大声说出来,好吧?”
于是其他两个人被那加重语气的“完完全全,整整体体”镇住了。
直到凯利乌斯念完文件上的资料,两个人还是一语未发,险些让凯利乌斯以为自己突然吓出了两个傻子。
“陛下,您委任的那位布尔松省大主教――卡特大人,值得信任么?”康思菲尔德疑惑地望着悠闲从容的唐格拉斯。
“当然,”唐格拉斯毫不犹豫地回答,“这个人,正是因为憎恨教廷,所以,才会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上。”
康思菲尔德更加迷惑了:“如果按您所说,那么他就不应该――”
唐格拉斯轻笑,“前任教皇陛下执政的第二十九个年头,因为之前灾年连连,那年虽然在当时的特殊情况下算是丰收,到松露节时候,教廷强行征收双'什一税',规定贵族必须交出当年收入的三分之二开,他的家族刚刚败落,因此陷入贫困交加的境地,父母因为是家族旁枝,一家人被赶出来后,为了省出口粮让他活下去,就在圣诞节过后不久,在家中活生生饿死了。”
他看着眼前两张年轻的脸若有所思的表情,轻轻笑道:“自从他三十二岁成为红衣大主教后,得知正是当时身在红衣主教团的查斯特怂恿红衣主教团多数通过征收双'什一税'的决议,制造了很多与他的家庭一样的惨剧……他恨不得立刻送查斯特上绞刑架……就是这样的仇恨,因为不死心还想与先任教皇争位,所以他利用权力做了很多坏事。”
康思菲尔德从小生活在大家族中,因为是嫡子,有着名正言顺的继承权,从来也不需要去担心有人来抢自己的位子,听到唐格拉斯这么一说开,不由愣了好一会儿。
三个人又分析了其他几个大主教,初步制定了夺取兵权的计划,又讨论了一下如何煽动贵族们的野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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