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一个人能安稳地留在主城善终……哼,他倒是得意,可惜也得意不了多久,不,他根本就看不到了,这个该下地狱的家伙!”
格里被他阴鸷的表情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开口告辞,就听查斯特得意的声音,“天父始终偏爱我们这些忠诚的信徒,格里,你是我信任的人,今天我就详细的告诉你,为什么,我非要把主城那位撬下位子,准确的说,为什么,我有把握会把他拉下位子!”他神色激动而凶狠,烟斗被他颤抖的手在大理石桌沿上敲得邦邦响,配上外面急剧变黑的天色,无端多了狰狞与恐怖,格里甚至哆嗦着,都没发现自己的双手抖得厉害,他看着眼前的老人,对方的眼中露出了一种近乎疯狂与贪婪的眼神,让他有些害怕,又额外生出了一种兴奋,迫不及待地想要听他说下去。
查斯特探着身盯着他,阴恻恻的笑容,“如果我们天父忠诚的信徒们知道,主城中那位,就是上任教皇巡游全国时留下的私生子,甚至在这个私生子长大后不惜一切代价扶持他迅速爬升,格里,你知道了,可能连嫉恨都是轻微的表现,在那人二十岁时,他就进入了红衣主教团,你知道吗?这是最靠近教皇的位置了,现在,莱芒省那个长得像阉伶歌手的大主教桑德拉,就是他效仿他那个该下地狱的父亲做的。上任教皇记恨我与他争夺教皇的位子,等他一登上位子,没过三年,他就把我流放到这个见鬼的地方来!嘿嘿,如今就是他该下地狱的时候!”
格里强行压抑心中的惊涛骇浪,结结巴巴地问道:“您,还有那些位大人,都是受害者么?“
查斯特冷笑几声,“没错,等了这些年,真该够了!”
枫瑟宫的偏厅内,唐格拉斯正和两个信任的属下享用下午茶。
“今年因为大寒,气候异常得古怪偏北的地区种的黑麦芽都冻坏了,眼看今年北方的收成要减少许多,教廷肯定要补贴,到时候查斯特大主教大开口怎么办?”
唐格拉斯瞥一眼忧心忡忡的凯利乌斯,摇头失笑,“你是被你旁边的那个家伙传染了么,他要,我们未必给呀,再说,我们给不起怎么办?”说完故作无奈地耸肩。
凯利乌斯默默埋头喝茶,想着教皇陛下好像白天的时候怎么也开始一身无赖痞气了?
康斯菲尔德也开始默默检讨自己是不是真的拉低了伙伴的智商。
唐格拉斯看着两个闷声不吭的下属,好气又好笑,正了正神色,道:“我要的结果,是我告诉你们要达到的那个结果吗?”
凯利乌斯先回答:“贝格尔省、布尔松省、莱芒省,加上主城的军队,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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