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会作出相应的指令让军队与之作战,甚至有时会予以叛民重击,出人意料的是,军队却是一直在后退,即便速度缓慢,但是却以不可阻挡的趋势,在向叛民让出地盘。
德穆尔却似乎根本就不着急。
天知道,这位大主教居然一再克制住了自己的暴怒脾气,不知道在谋划些什么。
一弯新月钩在遮了黑色天鹅绒幕布的天空上,偶尔有缕缕的散云从月亮的身上滑过,彷若坐了滑梯的孩子,有些还被勾住了衣袂,久久不能离去。
贝兰此刻就如同这被勾住了衣角的孩子,双手双脚被软布绑在金色雕花玫瑰的扶椅上,银色三叉台的烛台环绕出一个大大的圆圈,他就坐在这些烛台勾勒出的地域中间,面前还有一个认真打量着他的人。
与其说是打量,不如说是欣赏,才更为恰当些。
然而那目光未免也有些太过炙热,让贝兰无端端生出自己就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的猎物,露出脖颈等待人落下最后一刀的感觉。
事实上,他也正是一只猎物,由一个他绝对不会怀疑的人,送给另一个人的猎物,这样说太过残忍,于是我们并不愿意在此刻接近真相。
朱庇特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可怜的夜莺已经颤抖得就像冬天要从树枝上掉下来一样,僵硬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可爱的小夜莺……”他用一种安抚性的语气柔声哄着, “我是最爱你的朱庇特,快叫啊,叫我,朱庇特,用你最最甜美可口的声音,让我融化在你的声音里,像喝醉了蜜糖的野熊一样,让我畅快一些。
“大,大人――”
可怜的阉伶歌手快要哭出声音来了,然而大主教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于是扳着他的脸,在他的唇上狠狠地咬了几下,满意地舔舔味道,看着美人唇角渗出的血丝,于是继续诱哄: “贝兰,你既然已经被人送给了我,那么,你应该知道,我对待心仪的美人,向来都是十分珍惜,所以,我希望你能够主动一点,不要像这几天那样,一直反抗,你要明白,这样会让我很苦恼,并且,会像今天这样,”他捏着贝兰的手指,狠狠地反向扳去! “忍不住的,想要惩罚你啊――”
“啊――”贝兰疼得直冒冷汗,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朱庇特望着他眼角没有滴尽的泪水,以及那恐惧的目光,满意地笑笑,拍拍贝兰的脸颊,“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会再来看看你,希望你可不要这么倔强了。”
贝兰死死地瞪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随即低头望向自己的左手手指,突然哭出声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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