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给我爬起来干活,你们这种奴隶我见多了,反正贱的狠,打死了也没关系,快点起来,还想挨鞭子吗?!”
银颤颤巍巍地站起,即使全身疼得眼冒金星,也只是咬著自己的下唇,逼迫自己清醒,他知道,就算再昏过去,那些人总有十几种办法叫自己醒来,醒来之後还是会有更多的折磨等著自己,还不如自己坚持一下,或许还能少挨几个鞭子和打骂。或许那老秃自己也打累了,看到银爬起来干活,他又拾起桌子上的酒往里屋走去。
风夹这雨吹进马厩里,带来一丝清晰的空气,但是吹在银的身上却像一把利刀,那马鞭打的力度太狠,全身又红又肿,本来已是秋天,一般的下人都穿著两件衣服,而银现在只穿著单衣,还全身湿透,加上之前的旧伤新患,银觉得自己现在还能活动简直就是奇迹,他觉得自己好象怎麽死都死不了一样,有时候他常常想如果哪次主人的鞭子再狠一点,把他打死那该多好,那样也不用遭受现在这样的侮辱。他以前觉得奴隶只是用来打骂用来干活的,但是自从遇上那个冰冷得如同魔鬼一样的晋连晋王爷後,他觉得自己才真正的掉入了地狱,那两个夜晚的折磨甚至比地狱更可怕。
当银把麦子磨完已经快到午夜了,老秃没有再从里屋里出来过,大概醉倒了吧,不知是不是太过疲倦了,银总觉得头很重,身体也直冒冷汗,他。银以为可以就此休息了,他刚一坐下,门外突然闯进来一老妇人,十分凶悍,她走到银面前问到:“老涂那嘶呢?”
“他在里屋,兴许醉了吧。”银小声的回答到。那老妇人看了一眼银,跟著就是一个巴掌,厉声说到:“你个死奴才,见了我还不下跪啊!你一奴隶还敢和我对视啊!老秃没教你吗?”
“是,奴隶该死,奴隶再也不敢了。”银趴在地上,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叫他一时眼前变黑,他知道要想少受罪现在只能低声下四,其实,一直以来自己不都是活得很卑微吗?!
“麦子磨好了吗?”
“磨好了,都装在桐子里了。”
“恩,你提两桶跟我去厨房,真的麻烦,那个雨公子三更半夜居然说要吃什麽千雪糕,叫我这屈婆婆半夜爬起来给他做,要不是王爷最近好上他这货色,我才懒理的,你,这个死奴隶,给我快点。”屈婆婆一路上小骂著,银跟在後面吃力地提著面,稍微慢一点屈婆婆的手就掐上来,银忍著也不说话。银把面送到厨房,屈婆婆叫银在外等著,没多久厨房就飘出了淡淡清香,银摸摸肚子,里面也开始不安分的叫起来,银勒紧了自己的裤子,对自己说,忍忍就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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