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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船》阿桀
一场始于夏夜的梦,结束在冬天那场漫天的大雪里,
缘分太过浅薄,换了林淮初的不枉然,却换得了赵小喜一生怅然,
但求来世,生作一个好端端的人,好端端的去喜欢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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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回
小镇的深夜很安静,这种安静却不是死寂,只是少了些嘈杂人声,少了些市井喧嚣,余下是不知名的虫子杂乱地叫唤,稻田里蛙鸣声此起彼伏,偶尔有风吹过了,树叶沙沙的响。
风里有淡淡的荷花香味,或是错了时节开早的桂花甜咝咝的味道。
夏夜是闷热的,难得才有一阵小风拂过吹散去点热气,至于风里头的香味是没人去注意了,而那些声响听在还未入睡的人耳里也更添几分心烦意乱。
更夫走过窄窄的小巷,“笃笃”敲几下梆子:“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已经三更天了,低矮的老房子里油灯昏黄,身上只披着件单衣的赵小喜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时间久了,心里烦躁着难受,他就又长吁短叹起来,起身将油灯吹熄了,唉唉地叫唤。
屋外有猫细细地叫,接着一声犬吠,吵醒了隔间屋子里的人,“嗵”地一声响,分外突兀,没等赵小喜出声,隔间屋子就传出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伴着嘶嘶抽气声问:“什么时辰了?”
赵小喜回答说:“打更的刚走过,子时了。”
那声音又说:“很晚了,早点睡。”
赵小喜轻声答应了,又说:“我热的难受,睡不着。”
隔间屋里只余一声哀叹,自然不是叹他赵小喜可怜,而是怨他半夜不睡哼哼唧唧的扰人清梦。
隔间屋子里的年轻男人是小喜唯一的哥哥赵福生,之前那声响八成是被他吵着,从床上掉到地上了。
赵小喜扭头看着窗户,过了会儿,轻手轻脚收拾了桌上的东西,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头月色正好,赵小喜穿上单衣又披了件外袍,提上灯笼随手拿着本书去了霭河渡口。这晚上又闷又热,不仅“天干物燥”连人的心绪也燥的慌,赵小喜之前待在屋里叫唤了老半天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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