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魂兮灵兮
夜色渐渐深了,任府自是一片寂静。
而任母的房门渐渐打开来,只见她用篮子提着什么出门了,与此同时,任秋隔壁间的房门也轻声打开了,年轻道人与他腰间的葫芦也跟了上去。
提着东西的任母却是在白日里道人站立过的花圃边停了下来。从篮子里拿出纸钱和香烛,喃喃道,“东儿,娘来看你了……”
不知道想起什么,任母的脸上渐渐露出悲戚,眼睛里也是掉下泪来。
泪水打湿了纸钱,她哭了会,慢慢点燃香烛,就插在松软的花圃地里,四面无风,烛火烧的极旺,她又看着烛光出了会神,才开始烧纸钱。
“东儿,你放过你弟弟吧,就当是母亲求你了,我们任家就他这一棵独苗了……我知道当年是他害了你,可毕竟是这么多年的事了,他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安生些,别再害他了行吗……”
四面依旧是静谧一片,烛火也无不对劲,待纸钱烧完了,任母擦了擦泪就要走了,却想起了什么,又把自己留下来的痕迹细细清掉,直到看不出什么异样,才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躲在走廊外面的道人看到她走远才皱了皱眉头,朝腰间的葫芦说道,“看来我猜的没错,那花坛果然有古怪,只是……”
腰间的葫芦却不待他说完,只急道,“那就过去那边看看啊。”
他的话音还没落,只见一阵微风吹过来,道人“嘘”了一声,极低道,“又有人来了。”
只见刚刚任母烧香烛的地方,已坐着一青年男子,明明转眼之前那里都是空无一人,可转眼之后,他却已安静的坐在了那里,道人眸子闪过一丝了然,心道,看来这就是任母口中的“东儿”了,自己刚刚说错了,这并不是“人”了。
这男子是和任秋身形极相似,光看背影,想必连任母也是分不清的,只是感觉上却是和任秋截然不同,清冷孤寂,像是与世隔绝。
青年男子并无别的动作,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好像是看着任母先前点燃的那些烛火,又好似在想着什么。
到人本以为到这里就算完了,没多久,任秋的房门却也是响了一声,然后就见任秋披着衣服往这边来了。
他自然是看见了那个身影,只觉得心内的疑惑好似有了出口,于是缓缓的走上前去,低声道,“你——是谁?”
面前的身影依旧未动,任秋只觉得心里突然有些难受,莫名的,不可名状的,青年男子却在这时候转过了头,直直的望着他。
这样莫名熟悉的眼,里面的愤恨与痛苦直直的折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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