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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纳斯,等下需要用酒精把二哥的身体全都擦拭,拿著!」丢了瓶白色的罐子给他,卷起袖子,准备扶起脩武却被另一只手抢先一步!
「我来吧!」轻轻的把脩武躺在自己的肩膀中,却发现他左半边的脸带著怵目惊心的腐化,从额头处延伸至眼旁,而当事人很显然已经是昏厥了,「这里的伤口也要擦吗?」不确定的问著。
睹了眼,「这是在消毒,把酒精倒上去就好……」靖棠快速的挥动著手,则莱纳斯处理上半身以及背部!
看著脩武极尽苍白毫无血色的身躯,他发现他似乎又更瘦了,宛如风中残烛般一捏就碎,那腐化的伤口略带暗红就像碰到强酸般的坑坑洞洞,实在令莱纳斯好心疼,现在不管如何他只想他的人儿快点好起来,想对他说的话、想做的事…都等到他好了…再说吧!现在的莱纳斯,是该为他「做点什麽」!
「你那边好了吧?把那边的绷带全都捆上,整个脸连眼睛都得缠紧,要紧紧的!」示意莱纳斯,炎不知何时用乾净瓷器盛装的绷带,惟数可观!
「……」没有再多说什麽,俐落的拿起绷带快速的缠绕著,却不难见其中的细心。
靖棠默默的观察著,这个十分用心的男人,手依然卷著,听完那个故事後他为什麽会有如此的……应该说从未浇息他眼中对二哥的自信,是种连他都没发觉的执著,无论他到底是不是当初那个他,至少在外人眼里,都不是这麽重要了!
把脚趾缠完最後一圈後,完工的起身,现在才是重头戏……如果出了什麽事,靖棠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医好,偏偏现在真正的医生又在长老们那边,加油了!二哥。
「你来抱吧。要换地方……」其实也并不是说自己抱不起来,只是这个机会应该给他的。见莱纳斯熟捻轻松把骨瘦如柴的脩武横抱起,全身布满绷带的人儿,头无力的倾靠莱纳斯厚实的胸膛,他深深的凝望著脩武,喉结上下动著彷佛想说些什麽,但是又咽下,抬头,跟随靖棠前进。
这个地方特异的用水泥糊起来,沿著这个靖棠所称的「房间」莫约走了一百公尺左右,连个窗户都没有,好不绕道唯一的门时,清楚的看的到有层结界,铜制有十公分厚的铜门,不上锁,穿透那层结界跨过门槛,在房间的正中心有个疑似水池的圆形水漥。
其中较为不同的是,在水池的正中间放了张用乳白玉雕的华美玉椅,玉椅上头有著不知从何流出的清流,细细的洒在椅子上,很奇特引流的管线……
「你可以吗?」靖堂悄悄的掩上门,在这里面是不能点灯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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