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姿态来?
何昭终于被惊动,跑过来,站在亭外远远地问:“王爷,要不要——”
我摆摆手:“让他哭罢。叫厨房备碗醒酒汤来。”何昭道了一声“是”,转身要走,突然听到“咚”的一声,韩笑卿不见了。
他倒到桌子后面,睡着了。
我无可奈何:“来人啊,送韩大人回家。”
看着他们把韩笑卿抬走,气,急,心疼,难过,开心,种种乱七八糟的感觉,一下子都涌了上来。
只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以后不可以随便请人喝酒,如果非请不可,千万要先打听清楚那人的酒量。
第二天上早朝之前见到韩笑卿,他只嘿嘿一拱手:“王爷的酒,真是好酒!下官到现在都还回味无穷,多谢王爷招待!”我不知他这是真不知道自己发酒疯了呢,还是真的什么都忘了,正要跟他虚应两句糊弄过去,突然发觉身边走过的官员都在用诧异而佩服的眼神看着我。我往周围扫了一眼,只得也嘿嘿两声:“哪里哪里,韩大人客气了!”
谁知下朝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凑上来问:“王爷,您……当真请他喝酒了?”我有些奇怪,但是随即点点头。他瞪大两眼,活像发现了新大陆:“哇!王爷,他都跟您说什么了?”
啊?朝廷之上……还有这么明目张胆打听人家私下里说的话的?
昨晚韩笑卿说的那些事——我能说吗我?
我故意咳嗽一声:“也没什么。就是些奇奇怪怪的话。他平时醉酒了都这样么?”
那人唾沫横飞说开了:“韩大人一醉酒就会说书,从古至今,天上地下,宇内海外,说的那叫一个精彩!只是……他一边说,说到伤心处还会哭,哭得天昏地暗连老娘都不认得了……所以大家虽然喜欢听他说书,却都受不了他哭,所以都不敢轻易请他喝酒——不知他昨晚说的是哪一出?”
我推说:“他说了很多,我也都不记得了,改日再说罢!”
那人很失望地走了。
我怔在那里,又疑惑开了——那么昨晚,韩笑卿说的那些,是真的,还是假的?
崔叔闻对我……究竟……
我实在不敢再去问韩笑卿,所以这件事就这么完了。
崔叔闻之后时常寄公文回来,说的都是相同的两句话。韩笑卿回的,也都是那几句。我把那公文讨来,放在身上,没事的时候掏出来看看,居然也没那么难过了。
我在大理寺一边留心罗耀祖的案子,一边钻在档案柜里看陈年旧案。为着掩饰找崔灏案旧档这目的,索性捡了一堆明显是摆了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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