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同样也谈不上有什么特别的进展。
有关这些事情,都是明明白白写死者资料上面的,叶珩只是大概叙述了遍,倒也没有添油加醋的行为。
“觉得杀动机是什么?”凌予墨并没有扭头看叶珩,目不斜视的他只是吐出冷冽的声音开口问他。
心道一声“又来了”。叶珩觉得无奈的同时,还是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有很多。可能是仇杀,也可能是情杀之类的。况且,即便真的是公司里的所为,也可能有很多原因,不过……”
“不过因为最近他们公司并没有什么特殊事情,反倒模糊了杀动机……”凌予墨毫无预警地接上叶珩的话,“是吧?”
叶珩有些无力的撑着下巴,侧着脑袋看向窗外的天空,心下不禁腹诽,为毛他总能猜到他想说什么,更让他郁闷的是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了,还问他干嘛啊?到底他是有多无聊啊!
叶珩沉默了,闭上嘴不说话了。见他这样,凌予墨蓦地扯起嘴角,又说道:“如果单从利益角度来看,股份分配上面最占优势的反倒成了最有杀动机的。”
凌予墨说得这一点,叶珩不是没有考虑过,毕竟欧阳勇作为公司的总裁,手上握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一旦他死了,现下没有立下遗嘱,又没有继承或直系亲属的情况下,那些股份理应转变为自由股,一部分依据其他股东的需要,按照所持有的股份百分比再购入,另一部分则投入到市场中。
截至到今天,所持有百分比最多、也购入最多的那几位股东,显然也是最有杀动机的……但,会不会太简单了?不管怎么想,能不留下任何证据,又悄无声息把死者搬到郊区的犯,怎么可能那么笨呢?又或者其实是他故意为之的,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越是把自己暴露危险之中,反而会更安全也说不定。
越想越糊涂,叶珩索性不想了,手抵着下巴低语:“会不会还有其他可能?”
凌予墨没急着接话,斜着视线瞥了似乎沉思的一眼,不假思索地问道:“觉得?”
迟疑了下,他总算把埋脑海深处的假设说了出来:“有没有可能是仇杀?”
“仇杀啊?”凌予墨喃喃重复了遍,“那仇恨是什么呢?”
的确,那仇恨是什么呢?根据调查显示,欧阳勇为挺正直的,处事也非常圆滑,是那种非常不容易得罪的类型,就算是他的公司,也并没有惹上什么麻烦事儿。
“或许是一些们看来微不足道的事情呢?”这样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但若真是他们看来微不足道的事情,必定也是别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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