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花园旁边一个石桌两张石凳靠着一颗大树,那种格局让他觉得很眼熟,更何况那树便是合欢,粉红的花朵掉落一地。
不仅是树熟悉,连石桌和石凳都那么熟悉,有一个石凳缺了一个角,是他第一次抢了文曲的棋盘不小心砸掉的,虽然小却很奇特的形状,那桌子上也有
自己偷偷用刀刻得棋盘形状……
轻轻推开栅栏的门,那石子路都渐渐的熟稔起来,还有那颗合欢,自己生文曲气的时候用随身佩戴的刀砍树干出气的时候留下来的疤痕。
“文曲……?”
身后房屋的门被打开,安若素连忙回头,果然看见一个人站在门口,不过不是文曲。
那人一头银发,狐裘的大氅披在身上,白衣雪颜,即便从草房里出来都难掩一身贵气。
“这位公子不请自来,算不算是私自登堂入室?”那人嘴角轻撇道。
安若素有些红了眼眶,但是依旧痞痞的站在那回道,“美人这话从何说起,我还未登堂也未入室呢。”
“既然如此,你盯着我的房子干什么?”
“确实是你的房子。”安若素点头。
“嗯哼?”
安若素随即道,“房子是你的,但你是我的,所以房子也是我的!”
话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安若素快步向那人走去,用力的将他搂到自己怀里,紧紧的抱着,生怕他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
“牧晚……”
怀中人顿了一下,然后回抱他,“我在。”
“牧晚。”
“我在。”
“牧晚……”
“牧晚。”
“我在,我一直都在。”
“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爱你!”
牧晚埋在安若素胸膛里的脑袋轻轻点了点,“我也是。”
于是安若素便笑的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