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花的品种也就两三种而已。”
卿甫将车退进车库,出来才淡然说:“不是我种的。”
听到卿甫这样说,卿年便感到好奇,问:“你那个女朋友?”
也难怪卿年这样猜想,院子里种的可都是些娇豔妩媚的花,看起来像是出自女人的手笔。
“分了。”卿甫说得直接了当。
这私人感情的事嘛,卿年当然不好再追问。
第二天,卿年让卿甫载他去HM大学,卿甫原先没计划去参加,但是他也接到邀请函,又送卿年过去,他不去露个脸都不行。
校庆,剪彩,风光的是卿年,他是主角,这座大学,最初便是由卿年的祖父捐建,何况这回新建图书楼的所有花费仍由他爹出。卿年被人员拥蔟离开,卿甫便找了处清闲的地方歇脚,他先是在图书楼走廊抽支烟,後见剪彩仪式还没开始,还有要人没抵达,他便进阅读室随手拿了本《中国国家地理》杂志翻阅。原本也没真得想读,就随便翻了下,翻到一篇评议《满江红》的文章,由於内容太荒诞,他便将杂志抛到一旁去,嘟噜:“历史辩证唯物主义都不懂的历史专家,人才啊。”杂志本来要抛在隔壁椅子上,不过落偏了,掉到了地上,他弯身想捡,见到双整洁布鞋,显然有人走了过来,并且此人还先低身,伸出修长的手指将杂志拾起,递给卿甫,卿甫抬头对上对方的笑容,一时懵住,没有了回应,好一会才想到要将对方递来的杂志接下。
卿甫不相信一见锺情,事实上他之所以懵住,还跟什麽情啊爱啊,没关系,因为对方是位男子。
这是位二十多岁的男子,仪貌儒雅,穿著很普通,就那双黑色的布鞋有些怪异,因为那布鞋头部还印了两个红字:“暗香”,还有男子背後负了张琴,罩著琴衣。
卿甫接过杂志,心中不解这人为何对他笑,因为那笑容很亲切,是那种熟人间才会露出的笑容。不过也可能他们以前逢过面,负琴男子胸前别有贵宾花,显然也是被这学校邀请来参加校庆的人士,看模样年龄比卿甫小,也许是矮他一两届的校友也说不定。
将杂志放回原处,卿甫出了阅览室,负琴男子很快也出来,楼下传来召集的喇叭声,剪彩仪式即将开始。卿甫走在前头,负琴男子走在後头,卿甫停在楼梯口整了整衣服,负琴男子正好下来,见到卿甫,嘴角仍挂著一缕淡雅的微笑。
“我们认识吗?”
问出这种话,本身就很蠢,只不过卿甫实在觉得这男子身上,有某种让他怀念的气息,如果让他写於笔下,这种气息是橘黄色的,温柔且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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