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自己的生死,他想再见见梓晴,想跟他说些话,以表达自己的歉意。觐灵沈默,反倒是卿甫反对:“觐灵送梓晴进去被里边的精物攻击,他算是有些特殊能力,才勉强逃出来,你进去是打算寻死吗?”仲敏并不理会,而是看向觐灵,口吻坚定:“要试下才知道我能不能看到‘通道’,也要试下才知道我能不能安然出来。”
不到黄河心不死,说的就是这样的人吧。
觐灵没有答应,他不在乎自己冒点风险,他担心的是仲敏真得出不来,到时候该怎麽办,他和卿甫怎麽跟老罗头交代。
“他不能出来见我,我也不能进去见他,这他妈的什麽道理!”
仲敏情绪激动,一把扫落桌上的笔架,又举起笔洗要往阳台砸,卿甫急忙制住他,将他拽回床上。自从知道梓晴离开後,仲敏便情绪不稳,这一刺激就又发作,如果不是卿甫力气大,险些制不住他。
“没有道理,你们没有结果!就是这样,没有道理!”卿甫压制住仲敏,朝仲敏喊叫,仲敏放弃抗挣,颓然躺在床上,泪水从眼角滚落。
卿甫放开仲敏,仲敏冷冷看著觐灵与卿甫,眼里突然有了幽怨,跃身指著觐灵大叫:“他是邪灵!为什麽你们可以在一起!”
卿甫太阳穴青筋爆起,狠揍仲敏一拳,将仲敏揍趴在床,本还想补上一拳,但被觐灵从背後拦腰抱住。
觐灵察看仲敏的伤势,抽纸巾擦去仲敏嘴角的血迹,苦恼说:“他情绪不稳,你打他做什麽?”
好在仲敏的姐姐不在病房,否则卿甫下这麽重手,怎麽跟她解释。
仲敏挨著这拳,脑子终於冷静下来,看著觐灵又愧疚又痛苦,干脆别过脸去,不让觐灵帮他擦拭血痕。
卿甫见觐灵还没有脾气地给仲敏擦脸,一把扯过觐灵,不给觐灵解释,将觐灵拽出病房。卿甫气坏了,因为仲敏当面说觐灵是邪灵。这个恩将仇报的家夥!理会他做什麽!
卿甫拽著觐灵进入电梯,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电梯门关上时,卿甫立即扑向觐灵,恶狠狠的索吻。觐灵被吻得几乎要断气,况且又不解卿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