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年轻气盛很容易做错事,得罪错人。”
戚凌咧嘴笑笑:“你说得是,年轻人都有个毛病,不懂事,也不怕死。”
陶夏宁被打得不轻,得让他哥架在肩膀上带走,三个人一前两后的走出逸轩酒店。戚凌伸手拦了辆的士,让两兄弟坐进去,然后关上了门,显然没打算和他们一道走。
陶秋安连谢谢都来不及说,只好叫司机把车开到医院。他无力地靠在后座上,脖子一直在痛,虽然草草的包扎过,可是伤口太深了,血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止住,浸湿了纱布。
他很在意戚凌想杀死自己的事,但还有另外一件更在意的事,当时他动了杀念。
他想杀了戚凌,下意识地,想铲除掉这个对自己构成危险的人。
猜错别人,远远比不上猜错自己来得可怕!
而戚凌晚上回到家后,照过镜子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处有几个青紫色的手指印。
他用手摸了摸,深吸一口尼古丁憋在肺里,眯起眼睛。
好在陶夏宁受的只是皮肉伤,没有伤筋动骨,所以留院观察一晚就可以回家了。
两兄弟促膝长谈,达成了约定。
“哥,我答应你只有放假才会去拳馆,把重心放在学习上,上大学以前绝对不谈感情。”
陶秋安把他的脑袋抱在胸口,揉了两把:“是我口气太冲了,对不起,我担心你学坏。”
陶夏宁哼哼唧唧地撒娇:“兄长,小弟已长大了,分得清是非对错。”
“是是是,都是为兄过分忧心了,见谅见谅。”
陶秋安还追问了关于黄鼠狼的事,但陶夏宁一直不肯正面回答,总是跟他耍花腔打太极,他实在拿这个口齿伶俐弟弟没办法。也许人长大了都会有秘密,当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