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秋安的喉头发酸发痛。
“哥,你等会儿。”陶夏宁轻手轻脚地下床,连鞋也没穿就摸出了宿舍,坐在幽黑的楼道间:“哥,你还好吗?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我想你了,很想。”
“我也是,哥啊,我不住在学校了好不好?这样就可以每天见面了。”
陶秋安沉默了一阵,哑声说:“过段日子吧,我现在有了叔的消息,等我把他找回家,你也不用在学校寄宿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生活。”
“真的吗?哥,太好了!”
“嗯,我会努力的。小宁,反正都把你吵醒了,你就为哥献上一曲吧。”
“我去!大半夜的你想吓死人?”
陶秋安乐了:“你小点声就行了,来,嚎两句我听听。”
“咳咳,那你听好啦,我真的嚎啦。”陶夏宁清清喉咙,当真扯开嗓子嚎了起来:“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陶秋安一边听着那惨绝人寰的歌声,一边在床上捧腹打滚,笑得连眼泪都飙出来了。
两兄弟又嬉笑怒骂的聊多半个小时,陶秋安渐渐有了困意。
陶夏宁说:“哥,我学了个升级版的好汉歌,下次嚎给你听哇。”
“好哇,你快滚回床上睡觉去,我也要睡了。”
“嘿嘿,情妹妹,那咱们梦里再会喽。”
“滚蛋,梦里看我怎么虐死你!”
陶秋安把电话挂了,心情由阴转晴,不知不觉睡着了。一夜无梦。
他在段家呆了两天,发现特别的不自在。
都神马时代了,段家还保留着许多封建的习俗,吃个饭,洗个澡,还有人在一旁伺候着,撵都撵不走。段家宅子大,可是人却很少,不知道有多少地方是空置的,陶秋安遇到的好像都是下人,只会叫他一声少爷,然后问他有什么需要,除此之外再不多一句嘴。
还有更揪心的事,只要他走出厢房,随处都能感觉到各种奇怪的目光,除了打探之外,还有一股莫名抗拒和敌意。陶秋安很想吼这些人一句,看个屁啊看,没见过帅锅啊?
他还问过管家,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是不是段家的人?可是管家却告诉他,这是个不允许提起的禁忌,让他直接去问族长。
可是那啥子族长还不死回来,真他妈的可恶!
各种的疑问和压力,逼得陶秋安快疯了,他只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喘上一口气。
他穿过迂回的长廊,瞎晃到庭院里,摘下一朵惹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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