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状态下醒来,头重脚轻,一个懒腰还没伸展开,他就意识到出事了!
他被锁在了三平方米的大狗笼里,能蹲着,能屈膝躺着,但是站不起来。而狗笼被放置在封闭式的地下室里,光线阴阴暗暗,只有一盏发黄的灯泡,段二正躺在他脚步还没醒来。
陶秋安慌了,一边摇晃笼子的铁柱一边大喊:“戚凌,戚凌!”
“我在这里。”戚凌的声音从左边传来,他被关在同样大小的狗笼里,正盘腿坐着,歪头,一手撑着脑袋:“你真能睡,跟猪一样,被人抬去宰了都不知道。”
陶秋安松口气,把段二抱到腿上,拍了拍她的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们被下药了。”戚凌换了个姿势,说:“过来,伸手。”
“啊?”陶秋安放下昏睡不醒的段二,照他的话,把手伸到了笼子外面。
戚凌也伸出手去,一把握住了他冰凉的指尖:“不要怕,我就在这里,嗯?”
在柔和的灯光下,男人的表情也是柔和的,目光坚定,嘴角微翘,脸上闪过一丝安抚的笑意。陶秋安愣愣地看着戚凌,认为眼前的人好像是幻觉,他不由自地点点头,也跟着回了个笑脸。
“Shit!”戚凌突然一拳砸到铁栏上。
“怎么了?”陶秋安吓一跳。
“老子现在想操/你,这该死的笼子,你没事笑个毛啊!给我等着!”
“……”陶秋安十分肯定,刚才自己绝对是产生了幻觉!绝对是!
段二始终醒不过来,陶秋安很担心她,这丫头用汤捞着饭吃,又喝下了一整碗汤水。戚凌很淡定的安慰他,段家人因为体质的关系,没那么容易被毒死,等药效过了自然就醒了。
戚凌检查过狗笼,牢固得根本毫无破绽,笼门是用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