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就去找房子,呼,小骚货,给我洗干净屁股等着家法伺候,让你抱着别人睡,他奶奶的!”
“滚你的,别再摸了。”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陶秋安小心肝抖个不停,狠心一脚把戚凌从床边踹到地上,平复了下心情:“眼看都月底了,过了这个月再搬吧,你就再当几天君子,嗯?”
戚凌坐在地板直起腰来,抓住他的脚踝,挠他的脚板:“欠收拾,这个家谁说了算?”
陶秋安一边乱蹬脚一边大笑:“哎哟!大老爷,你就饶了小人吧!”
戚凌放过陶秋安,却没有把他的脚放开,一手包住冰冷的足尖,琢磨着明天跟大嘴买个暖水袋。
陶夏宁脖子上挂着毛巾走出来,就看到两人一个坐在地上,一个坐在床边上,面对着面,眼对着眼,戚凌还把他哥两只脚都握在了手里。他匆匆别开眼说:“我洗好了,凌大哥,你去洗吧。”
戚凌嗯了一声,把刚才踢飞的绒毛拖鞋捡起来,套到陶秋安脚上,才拿起睡衣走进浴室。
陶秋安有点尴尬,轻咳一声,招招手:“小宁,过来坐着,哥给你擦头发。”
陶夏宁直接趴到他哥腿上,闭起眼睛。
“小宁,段家的人和你接触过了?他们都跟你说了什么?”
“他们把我抓到一栋别墅里关了两天,然后又把我带上车,不知道要送到哪里去,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跑掉的。哥,那些人太坏了,怎么可以这样陷害你和凌大哥,都是混账东西。”
陶秋安想了想,关于段家的事,关于陶冶变成植物人的事,到底该怎么开口跟弟弟说。除此之外还有更忧心的事,陶夏宁身上和他流着相同的血,那么他是正常人还是和自己一样?
“小宁,你上个月就满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