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无险,应该是会没事的!”多尔衮明白了一些,可脸上还是困惑的神色,我心里暗骂:笨蛋,就这样还想和皇太极斗?再长20年吧。范文程兀自还在说:“把事情搞得大到不能解决,妙啊,”说着看向我,语气中竟然透出一份敬重:“福晋,受教了!”
我哪里担当得起,跟范文程比,我差不多就是一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忙回礼:“范师傅言重了,小女子可担当不起,只是突然想起来的主意罢了,并不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汉行径!”
范文程连饭也不吃了,向多尔衮拱手道:“王爷告辞了,范某这就回去和礼亲王商量,王爷只管按着皇上的命令回京便是。”说完就又风尘仆仆地走了。
多尔衮这时当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送走了范文程之后,冷冷得看着我,说:“你还明白这不是大丈夫行径?”我知道要牵扯上自己兄弟是多尔衮这种“大丈夫”所不能接受的,虽懒得跟他计较,还是忍不住教育说:“那是,我本来也不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想出来的主意也就这种水平的。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保命要紧。甭管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哪来那么多原则规矩?皇上给你讲原则了?你明明做的就是对的,他还不是照样找茬儿找你麻烦?本来就名不正,你当然要想些旁门左道的法子应对了。为了些摸不着边儿的大丈夫原则就这么赔了命,阎王爷都替你冤。学学皇上吧,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达到目的就成了。再者说了,不过是要硕托他们开口仗义一下,最后至多把爵位降一降,皇上可不能少了他们,要不谁给他打仗呢!”
多尔衮显然是第一次听我这种实用主义理论,居然给顶的说不出话来。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样子,我不禁笑出声来,唉,说到底,多尔衮也就是一比较愤世嫉俗的理想主义者,20来岁,也就是一比较沉得住气的愤青。还是堂堂大清入关后权顷朝野的摄政王呢,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不会是深受我的影响吧?我暗自揣测,窃笑不已。
等我吃饱了,多尔衮才回过神来,恢复了他淡淡的神色与眼神,沉声问道:“小玉儿,你这些思想都是从哪儿来的?”搁以前听他这么问我肯定吓得慌慌的,竭力想办法骗他。现在我不了,尔东珠说得对,我好赖是个睿王王妃,用不着那么步步惊心,小心翼翼。便随口答道:“从生活中来。”本来嘛,实用主义就是生活的至上原则,只有活稳了才能讲些兄弟义气、爱情事业什么的。
多尔衮定定得看住了我,眼神中又出现了迷惑的神色,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看错了,里面还有一份渴望。但是,他在渴望什么呢?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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