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若解为风,鸟巢生风,转成风险灾难,危之极矣。娘子所念之事,表面看是喜讯,其实却是大凶,只恐招来杀身之祸,性命难保。”
苏荷闻言,不由怒道,“我家娘子福星高照,怎会有性命之忧?你分明胡言乱语!”李梦淡淡一笑,“性命之忧应在这个雨字上。”白灼华心头大震,“你是说——是应在——他的身上么?”李梦不置可否,“进度有命,迟速有时,荣辱生死,皆有定数。”④白灼华想了想,眼神恢复镇定,“我却不信。”李梦面上浮现难以琢磨的笑容,“娘子能辨百息,却识得出自己身上的香气么?”
“我,我身上的香气?”白灼华辨惯别人体息,从没想过自己,也不曾闻到自己的体香,怔了一怔,“那是什么?”男子眼神似有深意,“待白娘子炼成近生香,便知晓答案了。”炼近生香?白灼华又是一惊。郿大师远游,就为炼制近生香,却与自己有何相关?李梦一双眼睛凝定她的脸上,“白娘子,言尽于此!”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苏荷望着少年背影,“这小黄门好生奇怪!”白灼华呆了片刻,忽问苏荷,“小莲,我身上有何香味?”苏荷蹙眉思忖,“小姐常常制香,衣香纷繁复杂,也没有固定的香气。”白灼华摇头,“不是熏香……我身上可有其它气味?”“没有呀,”苏荷笑着摇头,“除了熏香,小莲没闻到其他香味。”忍不住又问,“小姐,这个小黄门占卜时,容光焕发,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也不知闹的什么玄虚?”白灼华呆了片刻,淡淡回道,“普通人而已,他的话我却不信。”
莫名碰上凶言,白灼华心头怅怅,又觉憋闷,一时无语,候公主回来,午时众人打道回府。刚到府邸门口,管家白升禀告,“有客人求见娘子!”白灼华问道,“可是花儿来了?”司农寺上林令常彤的女儿常红小名花儿,与白灼华交好,隔三差五来府上找她。白升摇头,“来的是刑部员外郎程腾。”白灼华心头奇怪,连忙更衣,走入客堂。
房中端坐两位官员,站起身来迎她。白灼华敛身行礼,当中一人回礼,“久闻白娘子大名,某有要事,特来请教。”他身材略显丰硕,肤白碧眼,猜想就是程腾员外郎了。另一精壮汉子肤色黝黑,面部刚毅,双眼如电。白灼华走近他,只觉阴气逼人,不由打个寒噤。黑脸汉子双目一直紧盯着她,忽而问道,“白娘子,某身上可是有何不妥吗?”白灼华回道,“吴郎中手底丧命之人太多,平日要多烧香才行。”黑脸汉子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死在吴某手下,都是罪有应得,纵然找上门来,又有何惧?”此人正是黑国刑部郎中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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