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住了沙奴。这十几年来,沙人千方百计,想探明赤焰金鸟所在,若金鸟脱困,沙人便能摆脱甘露水的束缚,复国也更加有望。
蒹葭双眸晶莹闪烁,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碧玉盒子,心忖,“皇帝为何要赐玉昙膏给他?他出使云国,哪里需要这等良药?瞧德王的神情,却似对玉昙膏无所谓的样子。”想了又想,终是摇头道,“玉昙膏乃国宝,皇室珍奇之物,奴婢身份低微,不敢收受这么珍贵的礼物!”沙人暗藏国宝,按照南朝法典,当判凌迟大罪,张颀并非不知这个规矩,却阴沉了脸,冷哼一声,“我赠你的东西,自然比不上燕枫他们,所以你不肯收,是不是?”
张颀面上恼怒,蒹葭忙分辨道,“不是!“奴婢不敢!”小心翼翼捧了药盒在手上,眉花眼笑,“既如此,奴婢多谢大王!”想想又讨好地描补道,“大王这份厚礼,比他们的珍贵百倍千倍!”张颀冷笑一声,“你却也不必谢我——你当我白给你么?”
此言一出,蒹葭心中又是一跳,“料来他也没这么慈悲,也不知又生出什么折磨人的花样?”绷紧了全部精神,却见张颀重新坐了下来,手抚着香篆盒上的梅花图案,“你需得给我说说何泰锐的故事,作为回礼——”
蒹葭松了口气,有些难以置信,不放心地追问,“只说故事么?”张颀深深笑了一笑,“你还想怎样?”蒹葭红着脸低头,张颀又道,“须说到我满意,否则——”他停了停,凑到蒹葭耳边,“便去寻了你那把压箱底的折扇出来——”
蒹葭满面羞涩,将面孔埋入枕里,张颀也不催促,瞧着沙人白皙耳垂涨得绯红,野焰腾腾红烁烁,连带脖子也烧成一片绚烂晚霞,他玩味了许久,蒹葭终于开口,“关于何泰锐的故事,先从铻剑的来历说起……”
铻剑主人名闻遐迩,莫说是非城内,便是放眼天下,也不知几多仰慕之人,述说何泰锐的故事,委实难不住蒹葭。他理了思绪,是非城与南军的战争多以南军告败,这些提也莫提,须得寻个妥当的故事才好。蒹葭凝神片刻,目光渐渐悠远,“传言几百年前,天帝造了一刀一剑两样神器,刀是锟刀,铻是铻剑。天帝把铻剑传给了是非城主的家奴何难,同时命令何难立下血誓,何家永生永世,辅助城主,保卫是非城。”
何家的故事,沙国人尽皆知,在南国却讳莫如深,张颀零零星星知道一些,只觉新鲜,饶有兴致听蒹葭续道,“铻剑是天下神物,匣气冲牛斗,山形转辘轳,何难获此宝器,又得天帝亲授剑法,武功登峰造极,一跃而成天下翘楚。从他以后,何家代代都是天下第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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