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何家老夫人却严令儿子延续香火。因此,老夫人挑选宜男之相的女子,强迫儿子行敦伦之事。邪门的是,她们虽与何泰锐同房,竟无一人有喜,多年来,何家始终抱不到儿子。”
张颀暗忖,“如此说来,何泰锐一死,我南朝便少了个世代的劲敌!”面上却不以为然道,“既便命中无子,何泰锐收个把悟性高的徒弟,传授铻剑,也算继承了何家剑法。”“这却不成,”蒹葭摇头苦笑,“铻剑乃神物,惟有何家血脉方能驾驭——外人是学不来的。他曾经动过脑筋收个徒弟,也在江湖扬言,凡能握住铻剑者,便有资格做何家传人,可惜这么些年,武学之士前仆后继,快把何将军府的门槛踏平,却从无一人握得牢铻剑剑柄。”
“如此说来,铻剑果真是后继无人!”张颀大喜,想想又不放心的问道,“何家是否找人算过,天下第一剑便真的断送在何泰锐手中么?”“其实——”蒹葭望向枕边如水月光,嘴角浮现出奇异的表情,“何家无后,说的刻薄些,也是何泰锐自作自受!”
“这话怎么说?”张颀微微一震,追问。蒹葭叹道,“个中缘由,还是从老夫人说起,她天天烧香拜佛,为家门祈福,又担心儿子出了毛病,到处寻访良药,弄得何家无子的事情尽人皆知。终于有个大夫上门,告诉老夫人说,何泰锐的娘子当年怀喜,正是这位大夫把的脉。”
张颀惊地吸口冷气,“原来何泰锐已有传人,后来呢?”蒹葭淡淡道,“哪有后来?老夫人推算日期发现,何泰锐杀妻之时,他家娘子已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位娘子却隐瞒了喜事,所以,何泰锐一剑杀妻,正是一尸两命,活生生把自家传人给害死了!何家代代单传,也正因为这个缘故,何家儿子胎死腹中,怕是再无后人呢!”
张颀惊了半晌,蓦地笑了起来,“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眼神里透着幸灾乐祸的意味,蒹葭心底厌恶,调转头去,默不作声。张颀留意到蒹葭表情,轻轻凑到他的耳边,“你这故事讲的好!我明日有赏赐给你。”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翌日,驿馆外赫然出现硕大车驾。张颀弃马改乘,蒹葭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来车驾总好过骑马千倍,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他卧在车中养伤,张颀同乘时,免不了摸摸弄弄,也没闹出什么大动静来。尤其意想不到的是,玉昙膏极具奇效,躺了半日,笞伤竟然痊愈。
蒹葭喜出望外,“大王,玉昙花果真是个宝贝!”沙奴如此欣喜,张颀只觉好笑,“那是自然,你不过挨了几下板子,秦韵文被何贼一剑穿胸,便是靠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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