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的啊。怎么,一切好像安排好了似得。
随着那人的惊呼,刚把人救上岸来的北辰被众人围了起来。
有人提了灯笼凑近了来看,被救起的是个苍白瘦弱清丽貌美姑娘,一身湿漉漉的让人看了不由心生怜爱。在看清另一个人是北辰的那一刻,却被吓得狠狠摔了一跤,“杀人犯,是那个女杀人犯啊……”
众人一阵惊呼,有几个年轻人拿了木棒相继赶来;妇人多数吓得直往家里跑。
呵呵,女杀人犯么?终究呈现在这方土地上的人们面前的还是这样一个“不堪”的自己么。
没有辩解,北辰的眸子里终于有了一抹黯淡。
“就是她,准备把我家小姐淹死在这里……不过幸好我追来了……”还是刚刚在桥面上尖叫的那个声音,带着些异样的激动和颤抖。
北辰抬头看了她一眼,那女子扭过头避开了她的目光,却依然理直气壮地站着。
“交到状元府——”人群中一个年迈苍老的声音响起,带着命令的口吻冷漠地宣判。
——糊涂啊
——偏偏不爱才女,爱“侠女”
——一个大家闺秀,一个杀人犯,冤孽
——是谁家的姑娘怎会生得如此狠心肠
周围人声嘈杂,人群熙攘。
状元府大堂,北辰静静地跪着。
窗外有风吹过,带进满室的馨香,是很淡很淡的桂花香气。已经开过了的,于是最绚烂的生命便开始颓靡,开始腐烂。这世间没有经久不散的香气。
他来了,那个名动江南的男子,秦淮。
他的身形说不出的单薄,眉头紧锁,眉宇间刻满悲愁,眼神有惊异,有疲倦,满脸严肃漠然。
他没有看她,在她嬉笑盈盈地看向他时他却没有看她。
有失望很浓烈的失望从她脸上一闪而过,眼神片刻间灰暗。
在她失望悲伤地低下头时,他终于看了她一眼,轻轻的,很淡的。
然后有人上来指控,很多人,那晚在场的人都上来了。
大家都指着她,言辞凌厉,字句铿锵。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静静地跪着。
——你这个不孝子!愧对我们秦家的列祖列宗!
——糊涂,真是糊涂啊,我白交了你二十多年啊!
——要娶她,除非我死了!
是失望和愤怒让父亲大发雷霆、气急攻心而晕厥。
——那个女人,她,她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啊,你怎么可以惹上她?
——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岂能由你说退就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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