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反应就是茵沫出事了,没等卒再多说一个字,转身,鹫炎提起长袍的一角,朝馨园跑去,卒紧跟其后。
短短的几步路,鹫炎却觉得仿佛有几个世纪那么长,一路上,鹫炎的脑袋一片空白,手心里沁着冷汗,苍白地发抖。
用力推开厢房大门,鹫炎直扑到床边,爱怜地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女子,自己的心从未这么痛过,抬手,轻轻拭去茵沫嘴角残留的血迹,鹫炎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摩着茵沫毫无血色的小脸,眉头深锁,对卒说话的声音却不带一丝感情,“怎么回事?”
卒被这阴冷的口气吓得愣在原地,自己是个杀手,从小的职责就是杀人,什么样的血腥没有见过,可是,殿下的一句问话,却让自己这么害怕,额角上豆大般的冷汗往下淌着,这阴冷的冬天,自己竟然也会流下这么多的汗水,握着长剑的手也在微微颤抖着,“回殿下,小姐是在树下起身的时候突然倒下的,卒等细心搜查过四周,并无异样。”
“我知道了。”鹫炎的声音不大,似是在喃喃自语。
厢房里充斥着冰冷的杀气。
……
张子睿接到卒的消息后,就匆匆赶到太子府,太子的事可以拖,但是这未来太子妃的事情却拖不得。
“沫沫怎样?”张子睿刚收回为茵沫把脉的手,鹫炎就着急地问道。
“回殿下,小姐……中毒了。”张子睿不是不敢肯定自己的诊断,凭着自己的丰富的学识,再加上小姐这么明显的症状,可以判断此时的小姐确实是中毒了。可是,在这太子府里小姐怎么会中毒?又有谁可以在这重重把手的太子府里,躲过众人,躲过暗处的卒,甚至躲过太子殿下下毒?再三犹豫后,张子睿还是肯定着自己的判断,是中毒,没错!
“中毒?”鹫炎吃了一惊,怎么可能,沫沫怎么可能会中毒,这是太子府,有谁会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可以躲过我的眼睛,在这太子府里下毒?
“毒性应该是缓慢堆积的起来,虽然这时日不多,但是毒性却很强,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侵入了小姐的五脏六腑,”张子睿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继续说着自己的判断,“而且,还有继续蔓延的趋势,所以,这个毒源应该还在太子府内。”
“沫沫现在情形怎样?”短短的一句话,鹫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敢在我太子府对沫沫下毒,我会让你死无全尸!鹫炎双手紧握成拳头,因为用力,手臂上的青筋清晰地浮现出来,显示着自己主人的愤怒。
“小姐现在还处在昏迷中,下官会扎针控制毒性的蔓延,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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