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

和不可一世，终于找了到属于自己的婉约和宁静。其实这样，不是也很好吗？

轻轻点了点头，姬沐云把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的胥汐惠身上，这个女人……现在终于学会了收敛，以往的娇纵和蛮横已经荡然无存，以前，为什么你就学不会低调与和睦呢？谋略？你们女人最不擅长的就是谋略，你为什么非要自作聪明地想操控一切，掌握大局呢？你，不是这块料，不过这些……姬沐云冷眼看着埋着头的胥汐惠，你终究只是枚棋子，这，从你进宫那刻起就已经注定，谁也改变不了……

“想着很久没到这里走走了，朕顺路来看看，如果你们还没用膳的话，那就一起吧。”姬沐云慢悠悠地说着，似乎真的只是无心从这里走过而已。

一旁的胥汐惠眼角含着眼泪，您，终于来了，我等了这么多年，您终于来了。

……

饭厅。

姬寰把小脑袋埋在碗里，眼角偷偷地瞟着对面坐着的姬沐云，这是自己头一遭这么近距离地坐在父皇身边，而且，还是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这对自己来说，可是天大的事儿！

或许是今天有太多的惊喜和意外，此时的姬寰只觉得自己的小脑袋晕乎乎的，有点找不着北，整个人也轻飘飘的，像是踩在棉花上，太不真实。

“惠儿，这是你最喜欢的脆竹笋，来，多吃点。”姬沐云体贴地夹了一夹脆竹笋到胥汐惠的碗里。

陛下……他叫我“惠儿”，胥汐惠心里一紧，浑身打着颤儿，记得以前，陛下就是这么叫我的，“惠儿，惠儿”，这，只是属于陛下的爱称。看着碗里青脆欲滴的竹笋，胥汐惠的视线渐渐模糊，珍珠般的眼泪顺着脸颊慢慢滑了下来，右手放在胸口，紧紧抓着衣襟，陛下他……还记得我最喜欢吃的菜……

“怎么哭了？”姬沐云侧目看着胥汐惠。

“回……回陛下，臣妾这是高兴，陛下已经很久没来朝暮宫，也很久没叫臣妾‘惠儿’了。”

放下手里的筷子，姬沐云伸手轻轻拭去胥汐惠脸上的眼泪，磁性的声音低沉地响起，“朕，这不是来了吗？这些年，委屈你们母子了。”

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口，胥汐惠经不住姬沐云这么温柔的一说，用手绢掩面低声抽泣了起来。姬沐云见状，起身，站在胥汐惠身旁，把她揽在怀里，像安抚小猫似的，轻轻拍着胥汐惠抽动着的肩膀，一下一下，带着耐心也怀着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