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浩山淡淡笑了笑,也没有再坚持,便停住脚步,目送她远去,回头又深深看了那酒楼一眼,上马向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酒楼上,穿着紫衣的男子眯着眼看着谭浩山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了起来。
坐在上首,穿着正蓝团花锦袍的男子笑道:“那女人就是雾峰寨少当家秦二娘?这谭浩山想必这是来试探你了。”
另一个红衣男子也道:“瞧他如今处处小意奉承,殷勤得很,袁七,这秦娘子该不会见异思迁,对这谭浩山有几分意思了吧?不然怎么往这里看一眼就走了?”
他嘻嘻哈哈地笑,紫衣男子懒洋洋哼了一声,眼里也有几分阴郁,却不答话。
锦袍男子也对他道:“子深,你莫要大意。谭浩山城府极深,善笼络人心。他若出手,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红衣男子继续煽风点火:“袁七,晋王殿下说得极对。他如今深得陛下恩宠,又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听说还时常到城外探视流民,赚来好名声。这女人一看便是没什么脑子容易上当的,你却莫受其牵累,影响大局。”
袁湛并不理会他,有滋有味品着上好的玉琼酒,只对锦袍男子笑道:“他们只是猜疑,不必打草惊蛇。殿下放心,此事我自有计较。”
“你休说大话,不然怎的上次剿匪时反被那边的人抢了先,险些儿让秦二娘成了他们的筹码?”红衣男子可不给他面子。
袁湛一听脸上下不来,酒也不喝了,威胁似地看他一眼。
被称作殿下的锦袍男子哈哈一笑,解围道:“此事不怪他,只能怪尉迟靖被人骗误了事。这一回我上奏父皇,让他去平乱,也算将功补过。”
“那尉迟靖还不是他叫去的,误了事岂能怪得了别人?若没有延误时机,秦娘子早住进了金雀台,又哪有现在这般麻烦?”
袁湛不屑道:“金雀台岂是那种女人住的,当初不过是……”说了一半又顿住。
“阿嚏!”秦歌打了个喷嚏,搓搓手,天真是越来越冷了,好在还没下雪呢。
她走到家门口。
“阿娘!”秦萌跑了出来,拉拉她衣角,小手指着远处沿着城墙边靠着坐的流民,说,“阿娘,那些人好可怜。”
流民日渐增多,官府限制他们的行动,在城墙附近划好了线,要求他们在规定的地方呆着,不得乱动。天气冷,很多人衣衫单薄,只好晒太阳取暖。
“是啊,我们去帮帮他们。”秦歌抱起秦萌,从铺子里拿个筐子装了些馕饼,又提了一壶热汤,走到抱着孩子的妇女面前,将馕饼给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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