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觉得什么?那男人生得比女人还白,身上一股脂粉气,没把我熏着了,阿姐,怎么这种人当官的啊?”
阿翠说着,又想起当时那一身香臭气的男人阴阳怪调的话,什么告诉你那当家的,莫要看错了人白丢性命。若不是他乱说,自己何至于火急火燎硬闯牙署?
阿翠还在抱怨,秦歌却是暗暗松了口气,看来阿翠并不认识这个人。
确定袁湛不是秦萌的爹,秦歌自在多了。虽然她觉得根本不可能,可是那人的言语神情,让她有那么点不好的猜想。即使那是秦二娘这具身体的过去,她也一万个不愿意跟这种人有丝毫交集。
秦歌没了疑虑,将陈大郎的事告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