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新泡了茶,然后接过阿翠抱过来的匣子,里面是整整齐齐十三锭银子,还有一贯钱做利息。
谭浩山吃惊地站起来:“少当家这是何意?”
秦歌一笑:“自古借钱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二娘和一家人都要多谢谭将军相助,情义难还,钱却是凑得上的,还请谭将军理解。”
她这话说的有软有硬,又不是断了交情的意思,谭浩山倒也不好再推,只能沉着脸收下钱,坚持退了利息,出门来。
秦歌抱着阿萌,笑吟吟亲自送到路口。
谭浩山上马,转头再看了抱着阿萌的秦歌和她身后的陈大郎一眼,掣马自去了。
阿翠迎秦歌回来,道:“阿姐,以后我们怎么办?”
秦歌一笑:“什么怎么办?我们当然是继续做生意啊。”
她让谭浩山品尝的烧饼并不是一时起意,而是早就想好的。
想要尽快攒齐开铁铺的钱,光靠买馕饼烧饼不够,花样太少,利也太薄。所以她想到了好几种方便制作的饼子。而且周围的饼铺也开了起来,竞争激烈,她不多想一点办法,怎么能多赚钱?
今天那孟府人家来一闹,她现在更有了新的主意。
至于秦萌爹是谁,她根本不关心,更不期待这种只管生不管养的父亲能有多少爱心。
以后,秦萌大一点,那人肯认,秦萌也愿意跟他走,那就让秦萌跟着他;如果他不想认,她就带秦萌走,抚养她长大,只当给秦二娘的补偿。
只要能辨别清楚利弊,所谓知己知彼,就是懂得如何趋利避害,解了心头一点疑问,又想到那些源源不断冒出来的新点子,穿越女的优势好歹体现出来了,心情颇有一点飞扬。
流民一批批都归乡了,城外搭起来的赈济棚子也都拆干净了。饼铺的生意就差了许多,跟风开起来的几饼铺也关了大半。
袁湛很快便知道了秦歌还钱与谭浩山的事,倒是颇有些意外,难道那个草莽女人真的肯听他的话,不再与此人有什么交集?
可没过几天,却又听说她给谭浩山送了满满两匣子饼,气得不得了。
秦歌不仅给谭浩山送,还给赈灾时与她做过生意的大户人家也送了不少。
袁湛再让人去打听,他身边的安路拿了几块薄薄的竹片回来。
“这是何物?”袁湛瞥了一眼那粗糙竹片,也不接。
安路道:“这是秦二娘送到府上来的。”
“她送来的?”袁湛转回目光,拿过来一看,那竹片打磨得很光滑,上面的字倒算是端正清楚,最上面写着“秦记福泰饼铺”,还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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