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歌还要慢慢来。
而离开许久的戚凤崖回来了。
他一出现在门口,众人又惊又喜,阿介从屋子里奔出来,看到自己的主人,像被抛弃的小狗眼泪汪汪。
秦歌也不禁露出笑容,道:“你回来了?”
戚凤崖离开前还不觉得,戚凤崖一走,秦歌才发现人家着实替自己帮了很多的忙,自己却总心有芥蒂,对人不冷不热。她闲下来想想就心内不宁。
戚凤崖见她因自己回来眼中透着发自内心的喜悦,心里微微一暖,不由也笑道:“我回来了。信我收到了。”
秦歌又是一笑。这一回搬家,她特意还跟交好的邻居说了一声。还照着戚凤崖给的地址早早写了信去告知。
两人一个在院子里,一个在门口,相视而笑。
戚凤崖身后突然闪出一个十六七岁的俏丽小娘子,看看秦歌,对戚凤崖道:“师兄,这位就是你说的秦姐姐么?”
作者有话要说:鸡蛋西红柿砸向白:我们不是来看女女互掐文的,这个戚凤崖带来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白抱头:稍安勿躁,我们的最终指向永远明确是——烧饼 土匪和美男。
☆、非齐人之福
西市的铁铺近来格外热闹,转眼开年,春耕在即,已经有庄子的管事来订耕作所需的农具。
秦歌带着戚凤崖到那一条街巷的尽头,一家小小的秦记铁铺,铺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正在铺子上打铁的陈大郎抬头看到秦歌,立刻放下手上的活过来:“秦当家。”
陈大郎现在就住在铺子上。这是秦歌的意思,她买陈大郎就是为了铁铺,饼铺的事现在没那么多,而且他可以照顾年迈的老铁匠,顺便看着铺子。
秦歌问起她说的锻铁法的运用情况。
陈大郎精神劲头很足,目光都有神多了,虽然腿脚不便,还是比在饼铺时麻利很多,听她问便从里间拿出几把镰刀,还有一个锄头。
秦歌拿起一把镰刀头,用手试了试,比上一次打出来的轻薄锋利,弯了两下,硬度也符合要求。
她高兴道:“成功了?”怪不得陈大郎一早让人带信过来。陈大郎也露出了难得的一点笑意,点点头。
老铁匠姓江,闻声也出来了,正是他们二人琢磨着终于总结出了这新的铸炼法的实际运用技巧。
秦歌松了口气,欣慰地笑了。
这锻铁冶炼方面的事,不比烹饪做饼自己有丰富的实践经验,秦歌掌握的都是理论知识,也不知道能不能真派上用场,她说的时候都有几分不确定,好在江铁匠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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