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铸的剑,就是按照那种精钢的标准来的,这一回被齐王抓着不放,她不信只是巧合。
果然袁湛沉默片刻,道:“那是尉迟靖亲自从胡人头目那里夺来的。胡人中有人精于铸造此刀剑。”
“原来如此。”秦歌恍然大悟。
谭浩山等的就是她供出袁湛他们来,然后齐王便可就此发难,很可能诬陷晋王和胡人勾结。就算最后查出来不是事实,至少可以借此铲除以及,打击晋王势力。晋王有这个嫌疑,那储位就不用想了。
所以晋王也坐不住了,只好先向皇帝澄明事实。这皇帝只要还清醒,就不会任由自己的儿子自相残杀。
不过,皇帝还是偏袒齐王了一点。就这样和稀泥把罪名安在胡人身上,齐王这个祸首却逍遥法外。
当然,他还让晋王来做这个好人,却也是对这个儿子一个补偿。毕竟他们都知道,秦二娘手里还有铁矿。
袁湛见秦歌丢出这么一句就不说话了,他却不信傻愣愣的秦二娘能猜出其中关窍,想再提点她几句,偏偏人家已经一副不想和他多说的样子,他心里更加恼恨,道:“我走了!”
气呼呼上马就走,回头看,秦歌停都不曾停一下,转身就进了门去,他一时想叫住她,又拉不下面子,一抽马鞭,打马疾驰而去。
气冲冲到了晋王府,晋王等人已经转回来了,见他脸色难看,晋王和孟坦之都看笑话一般。
“笑什么笑!”袁湛心情不好,踢了孟坦之的小厮喜顺一脚,“你,去给我倒杯茶来,一路渴死我了!”
孟坦之啧啧啧:“是气死了还是渴死了?是人家母女不要你保护,你把气撒在我的人身上是什么道理?”
他和晋王都清楚,袁湛就是面子下不来,自己的女儿当着众人的面向别人求助,不是这阿爹没用是什么?
袁湛有苦说不出,心里暗恨秦歌不向女儿说出实情,然而,若是女儿问他怎么不认她和阿娘,他又该怎么说?
晋王想了想,正色道:“子深,这秦二娘如何我不便说,阿萌你若不认却是极可惜了。”
“我认,我怎么认?”袁湛气恼,他也想认啊,又不是没试过把她们接回来,可秦二娘的回答是什么,踢了他一脚,差点把他踢出大门去!
孟坦之道:“那不是因为你连个名分都不给她么?性烈一点的,这样也不奇怪。你看她那妹子,脾气比她更坏。阿靖,是不是?”他推推一直在走神的尉迟靖。
尉迟靖手上还有阿翠要杀他那天的刀痕,是和她抢刀时留下的。尉迟靖愣愣点着头,闷闷嘟囔了一句:“性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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