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先生,又看看阿娘,拽紧秦歌的手,抿了抿嘴,却不做声。
“咳咳咳咳!”一阵咳嗽从斜对面传来。
众人看过去,是一个穿着布衣头上裹一块缁巾的郎君,骑在马上,黑着脸看着秦歌和於霞客。
“阿爹……”秦萌先小声喊了出来,声音里透着惊喜,欲要迈步出去,却看了看秦歌,有些迟疑。
秦歌这才认出来,这一眼看着挺俊气的郎君居然是袁湛。
他无罪释放了?秦歌不由道:“你出来了?”
她的脸带着笑意,显然为他没事高兴,袁湛的脸色才好了一点点。牵着马慢慢走过来,示威似的看了於霞客一眼,问秦萌:“阿萌,阿爹没事了,你高不高兴?”
秦萌点头,飞快看了一眼於霞客,却不说话。
事实上她被绑走和回来的事,周围并无人知晓内情。更没人知道袁湛就是秦萌的爹。而秦歌也已告诫大家,这件事还是不要提的好。不管清不清楚其中利害的人,都没有再说。
於霞客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再看秦歌,秦歌却没有异色,只对袁湛道:“袁郎君无事就好。”
袁湛心里微微不满,虽然袁长史改成了袁郎君,可是这变化没差别,去掉一个字喊他“袁郎”或者“郎君”都好啊。
更可气的是,那於霞客似乎因此觉得自己还有机会,竟微微一笑,对他视若无睹,只对秦歌道:“秦娘子有事,於某便先告辞了。”
秦歌客气送走了於霞客,见袁湛心里还有气,倒不像以前那样形之于色,又不知他到底还有没有事,便道:“袁郎君请家里坐坐。”
袁湛心里还委屈着,他一出了宫,回家洗漱,也来不及洗头,只用发粉抹了一遍头发,匆匆见过伯叔,告辞了爹娘,就奔这儿来了。
他想象里不说秦歌秦萌欢天喜地地扑向自己吧,那也该是泪流满面一家子抱头痛哭一场。哪想兴冲冲过来了,却碰上秦二娘和别的男人闲话,还说的什么?有朝一日要继续比武招亲!
袁湛那心真就叫做碎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
因此就是秦歌主动让他进门,他也高兴不起来。唯一的安慰是女儿对自己不一样了,端茶送点心,也不像以前满不在乎了。
他试着拉秦萌的手,秦萌有些别扭,却也没有像以前立刻把他推开或者撒腿跑远躲起来。
袁湛摩挲着阿萌的小手,好想哭,终于摸到自己女儿的小手了,见秦歌正好进来,他凄凄惨惨说:“……阿萌,爹明天一早就走了,你会不会舍不得爹?”
秦歌看到秦萌一脸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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