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邵府,可有什么关系?
回神时,大夫正一脸不悦的看着我,道:“姑娘,这位公子的药我已经开好了,你不会是没钱付诊金吧?”
“大夫,我们二人虽然狼狈,但这身上的衣裳瞧着,像是一穷二白的人吗?”
大夫吹胡子瞪眼,道:“如今这世道乱,穿得体面的有可能是骗子。瞧你对他这般紧张,想必他是你的情郎吧?”
情郎?我看了看阿邵,又看了看大夫,一时间说不出反驳的话。
大夫以为自己猜对了,又说道:“像你们这等富贵人家的子女,通常都从家中偷带了值钱的东西出来,但又会很快的挥霍光。诊金一共五两黄金,概不赊账。”
“五两黄金?”我瞪大了眼。这分明是在抢钱!
“姑娘,我开的这三副药可以让你的情郎起死回生,又能清除他体内的余毒,换了别的人,还不知救不救得了他。若你没钱,就赶紧带着他走吧,要是拖得太久不医治,他这条小命就要没了!”
大夫一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模样,我盯着虚弱昏迷的阿邵,忍痛掏了五两黄金给他。他收了金子,这才满面笑容的让医童递上药。我心头忿恨不平,抢过药后扶着阿邵离开了医馆。
阿邵尚未清醒,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到了我身上,扶着他我走得十分艰难,一手还仅仅的抓着药材,生怕弄丢了之后又得花掉五两黄金。
临近找了家客栈落脚时,跑堂的小二对我们不甚热情,掌柜的也不大情愿我们入住。只因阿邵看起来半死不活,而我,身上的衣裳被他的血迹沾染了一大片,容易吓坏客栈中的其他客人。
其实,掌柜的是害怕阿邵死在他们店中。
在我一番乞求之下,我们最终顺利入了住。其实我大可不必求人,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只消拿出一两金锭放到他们面前,他们自是没有赶人的道理。可出门在外,没钱寸步难行,我的全部家当本就只有十两,为阿邵看病花去五两,如今不过就剩下五两,若不省着点,到时候我与他怕是要喝西北风了。
这大冬天的,夜宿荒郊野外着实不是个好想法。
阿邵虽然昏迷不醒,但那张脸儿还是能让人神魂颠倒,掌柜夫人不仅大方的送了我与阿邵每人一套旧冬衣后,还主动的为阿邵煎药。
因入住之时,我谎称与阿邵是夫妻,又只要了一间房,故而掌柜虽对他夫人的举动不满,却也没闹出什么风波。
乘着掌柜夫人去煎药的当口,我让店小二为我备了热水,欲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这些时日的提心吊胆与奔波,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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