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清场了,胤禛才开口,他有很多话想说,可滚到嘴边时,又都说不出口了。
“嗯,”徽音笑着摇摇头,回握住那只有力的手,眼底浮现了一抹潋滟水光,她眸中含着醉人的温柔道,“没有人可以伤你,可你毕竟是要做事的,我无法使力帮你,既然你想得到年家的助力,那我自会把危险排除掉。”
“徽音,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胤禛倾身抱住眼前人,大力地几乎要将她揉入体内,他用脸颊摩娑着怀中人的耳畔,整颗心前所未有的温暖,可为何他的鼻尖却忍不住泛酸,竟似想要落泪一般?
“你是我的夫君,是我在意的人,除了我,没有人可以伤你。”被抱着的女子慢慢开口,一字一顿说得清晰而坚定。话虽如此,但实际上,她是最不会伤害胤禛的人。
“徽音,不要了,我绝对不会要年氏了,你是最不一样的,最不一样的……”胤禛眼角泪光闪烁,忍不住吻了又吻怀中人的鬓间。他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的种种,只能一遍遍重复着“不一样”三个字,却就是如此,他也觉得分量不足,根本无法说明怀中人对他的重要。
“我知道,那天你说过了,我是信你的!”徽音抬手回抱住这男人,唇边的笑意越发宁和美好。
“哇~哇~!”突如其来的婴儿叫声,打破了两人间的气氛,极度地煞风景。
胤禛松开徽音,连忙侧身撇开了脸,好一会儿才转回来,他有些不自在地看看躺椅上的女子,发现没再看他,才褪去了尴尬之色。紧接着他的视线落到襁褓中的孩子身上,蹙起了眉头:“这小子近几日倒是声音多了些。”
徽音拍拍默默,她自是特意低头的,毕竟这男人一定不想别人看到他落泪的样子,即使是她。听到耳畔的话里那不易察觉的不满,显然是嫌默默刚刚碍事了,徽音有些无奈,莫非父子之间,天生就不对付吗?
“对了,高无庸拿来的腊……”话未尽,胤禛却先停了下来,他失笑道,“你每年都赏人了,定是已经备下腊八粥了,倒是我糊涂了。”
“你要喝吗?厨房里一直温着呢!”徽音一边问,一边将默默的手塞了回去。
“让人上些吧,我倒是的确饿了。”胤禛心念一转,想到这儿的膳食一向美味,便应了下来。
……
康熙四十八年腊月,本来就到快要封笔的时候了,无论何事一般都会温和处理,或者延后再说,可是内务府却遭到了一番严厉的整顿,一时间弄得许多人惶惶不安。
这一次清洗,最倒霉的是乌雅家,以及与乌雅家同气连枝的几个包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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