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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动了动唇,当时不是为了给乌喇那拉氏添堵吗?怎么会……
“明明有千百种方法收拾乌喇那拉氏,可我却偏偏选了对你有益的一种,从康熙四十五年起,我知道了嫉妒是什么,从那以后我一遍遍告诉自己:‘徽音,不要贪心,你是自幼长于那般环境中的,能再度得到温暖的感情已是奢侈,感情才是最重要的,嫉妒能证明感情的存在,就已经足够了!’看着你的儿子一个个的出生,你很开心,我以为看着你开心,其他的就无所谓了。”徽音心底埋藏得很深很深的痛,渐渐清晰起来。
“徽音……”胤禛这次是真的忍不住想落泪了,他曾说要这女子忘掉司马家,可是这么多年了,他一个旁听过司马家史的人都忘不掉,更何况亲身经历了那么多的她?的确,是他没有心,他若有心,就不该在那年梦魇之事后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法兰恩当年许我一夫一妻、忠贞一生,爱新觉罗胤禛,你告诉我,你有什么资格和一个为了我终生不娶的男人相比?就算我不喜欢他,我不正眼看他,这份心意和坚定,你又能比上多少?”徽音反问出口,随即又道,“你说你嫉妒远在地球另一边的他,那你可想过,若如你一般,我是不是早该嫉妒到去轮回投胎了?每次你与那些女人厮混后,即使洗完澡,我都能闻到那种味道,你口口声声说在意我,那你可知每当闻到那种味道的我该有多么痛苦?”
胤禛呆了,眼底流露出痛惜之色,那敏锐的五感……曾让她因为自己而痛苦不堪吗?他……从来没有发现过,竟然从来没有过!
“我本不愿意说这些,既然你要说嫉妒,那我就说说嫉妒。”徽音眸光变淡变冷:“你是一个独立的人,还是位高权重的男人,你愿意自掏腰包养着一堆女人轮番嫖你,我也无话可说,但是我现在告诉你,本姑娘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共用男人了,你休想再碰本姑娘一根手指头!”
“放……”胤禛被这种彪悍的形容气得脸红脖子粗,可他一个“放肆”尚未说完,那女子已经消失在面前了,他再顾不得强调辩解男人的尊严体面,顺着幽谷清香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你给朕回来,你给朕回来说清楚!”
走了,头也不回地走了!
胤禛僵立在原地很久很久,打心眼里觉得很滑稽,他两世为人,竟是养着女人让她们……自己?他说不出那个字,就是想他也想不出来。此时此刻,他方才明白,为什么徽音一直没有全心信他,他给的就只有一颗心的一部分,又怎能要求比他更多疑、更不易相信他人的徽音,给他全部的信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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