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今儿来就是为了收拾这臭小子的,至于旁的人,来日方长,她一点儿也不急。
“小子,我就是玲珑的生母,你不是想娶她吗?出手吧!”徽音右手一震,紫玉箫中伸出一段利刃,只见她手腕一转,那紫玉箫在空中打了个圈,横在了她的身前。
“侧福晋,您既是主子又是长辈,恕奴才难以从命!”瑞琪很郁闷,他一眼就看出这是玲珑格格的生母,那相似的长相任谁都不会怀疑,可是怎么一见面就要比武啊,这么不合规矩的事,皇上和四爷怎地都不阻拦啊?
“废话少说,你若没些能耐,凭什么让我把女儿许给你,你又拿什么来护着她?”徽音眼神一变,半点不似作假的杀气逐渐溢出来,迅速地蔓延到了四面八方。
这边看着的默默身形一紧,表情凝重了许多:“额娘是来真的啊,这位候补姐夫惨了……”其他三人一听这话,精神都绷了起来。
作为当事人的瑞琪心惊不已,不是说这位侧福晋体弱多病、深居简出吗?怎么会有这样的杀气?就是他所见过最恐怖时候的莫老师与此时的侧福晋相比,顶多也就是旗鼓相当的水平啊!瑞琪不敢再大意,提起全副心神,调动全身的肌肉开始迎战,多久了,他没有这种浑身叫嚣着兴奋的感觉了,就是这种紧张,他都好久没体验过了!
从开始到结束,这场比试其实很短很短,但过程却很惨烈,这从倒地后的瑞琪身上就能看得出来。
“小子,你虽然差劲得要命,但是看在你没找其他女人等了我女儿好几年的份上,这门婚事我应了,可如果让我知道她嫁过去受婆婆欺负、受丈夫欺负,你们一家就等着吧,我可不是她皇玛法、阿玛,顾忌着什么开国功臣、皇亲国戚的名头,我自有千百种方法让你们付出代价!”徽音拿着紫玉箫直指瑞琪的脖子,比起额娘更像个阿玛地威胁道。
“侧福晋放心,奴才自当爱重妻子!”瑞琪没看清怎么被打的,反正他现在身上都有伤,而且被打得很有技巧,都是那种不容易好、可劲疼的伤,这下怕是要养好些天了!
“玲珑被她阿玛着人教得很好,内宅争斗丝毫不惧,但我警告你,若是敢弄些丫头、侍妾的碍眼,我不介意派人给你去去病!”徽音收回箫,目光却越发冰冷了。
只要一个?瑞琪怔了一下,随即咧着青了的嘴欢快的应了:“侧福晋放心,奴才本就是如此打算的。”他阿玛后院事多,他自小也吃过亏,所以早就打定主意只娶个合心的妻子的。
徽音拿出一个两指宽的玉瓶扔过去:“外敷个几次就全好了,你小子也太不经打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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