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福晋,再过段日子乌雅格格和完颜格格又来了,主子不爱住在府里,何尝不是因为这些?今年更好了,主子出月后昏迷不起,连嫡福晋也来看戏,这些天就再没消停过,今儿连两个没伺候过四爷、侍妾都算不上的也上门了,这叫什么事啊!
“诗涵姑姑,额娘要静养,送两位……出去吧!”默默偏头冷冷地看了安氏和张氏一眼,提到她们的身份时顿了一下,还讽刺地勾了勾唇角。
安氏和张氏不忿被这样明晃晃地嘲讽,想要说什么,却被那冰冷的目光吓住了,匆忙福身后转身走了,暗地里却怨毒不已,哼,神气什么?就算是皇孙,等那半死不活的贱人死了,没有额娘在又能成什么气候?等她们得了王爷的宠,不照样要叫她们庶母,要行礼问安?
“诗涵姑姑,把她们带来的东西全部给爷丢出去!”默默不屑地冷哼,仿佛觉得那都是垃圾一样。
“主子,您都没日没夜守了这么多天了,还是歇一歇吧!”秋苒已经是大姑娘了,她上前劝了起来,从九月初八起主子就没离开过床边十步,这都十天了,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啊!
“是啊,小主子,秋苒把软榻都铺好了,您不愿离远,就在那儿躺躺吧!”雪歌帮着劝解道,小主子诚孝,坐在主子床边就不动了,除非十一阿哥吃喝拉撒,否则半点也不挪,她们这些做奴才的看着都心疼。
“你们累了就换着伺候吧!”默默摇头,只说了这么一句。阿玛忙着跟皇玛法祭祀,修改玉碟引起的事还多得很,要不然这些女人哪敢来烦人?嫡额娘巴不得额娘出事,更不会发好心。除了他,谁又能这样守着额娘?
劝了没结果,丫头们相视一眼,只得退下去弄些有营养的,好给小主子补补身子,旁的她们根本无权干涉。
默默握着徽音的手,异常担忧她的情况。他知道时,是阿玛抱了昏迷的额娘回来的,只说救了皇玛法弄得,具体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额娘都这样十天了,他不清楚缘由,除了就此守着,实在不知该怎么办,最大的问题是……他眼中的额娘不过是仅有身体,灵魂去了哪儿,却是丝毫不知,这让他怎么能不焦灼?
“小七,你额娘醒了吗?”疲惫的胤禛衣服都未换,还没进屋就开口问道。
“没有。”默默起身行礼,摇头叹道。
“哇~!”床上的婴儿忽地出声,默默连忙转身将他抱了起来,照顾了这么些天,他一看便知道是怎么了,向胤禛告罪一声,取了个小褥子裹上,就往外面走。
胤禛鼻子酸了酸,他敛衣坐在床边拉着徽音的手,好悬差点给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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