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蛇添足,我早就告诉过你,天道自有循环,切莫违背天道。你既然隐隐猜到了那人间帝皇之死是有定数的,为何还要逆天救他?”白虎气得不能自已,当年与灵树结契时,它就提醒过这丫头,怎地区区金丹期大圆满的境界,就敢枉顾天道了?
“我……”徽音想要反驳,却最终闭上了嘴,她暗地里懊恼苦笑,救康熙时想的什么?她只是想着不能把烂摊子给胤禛,不能让他面对混乱不堪的政局,所以康熙就不能死,旁的她是半点没多想,虽然知道康熙这样死了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缘由,但是根本没有多加在意。
“徽音,你不能就此毁了自己,所以……你放弃吧!”意追仰头合眼,长叹着说了这么一句。
“你放弃吧!”白虎摇摇硕大的脑袋,也闭上了眼。
徽音魂体一震,似希冀似不信,似无奈似苦涩地看向他们……
康熙五十九年十月初三,昏迷了快一个月的徽音终于睁了眼,得知这个消息,默默喜极而泣地伏在她床边呜咽,而在外忙碌的胤禛,也在得知这个好消息后策马回了府。
高无庸跟在胤禛身后匆匆往西北院走,刚进院门就听到自家主子头也不回地吩咐:“候着。”他立刻站住脚,抬眼看着主子遣退院里的奴才,一个人进了侧福晋的卧房。
屋子里光线有些暗,胤禛过了一会儿才适应,他关好门,只觉得一点声音也没听到,静得……静得仿佛根本没有人在。心头一颤,他摘下暖帽向左手边的屏风后走去,既期待又忐忑,好似她们已经分离了许久许久。
“徽音?怎么起身了?”胤禛触目扶着床柱站起的一身寝衣的女子,赶忙走上前揽住她往床上安置,他蹙着眉道,“你才醒来,又连着好些天没吃没喝,如何敢逞强起身?这不是存心让我和小七担心吗?赶紧躺下,你要什么,尽管有奴才伺候,别拿自己折腾,啊?”
长发披散的徽音定定看着旁边絮絮叨叨的男子,任由他将自己放到床上,垫好枕头、拉好被子,心底不由得蔓延出浓重的悲哀。
“可有哪里不舒服?想吃什么?我着人去拿来?还是你想见见小七和小十一?”胤禛坐在床沿,拉着心爱之人的手一迭声地询问,发现被那双美目牢牢盯着,他不禁疑惑道,“怎地这般看着我?”
“嗯。”徽音摇摇头,却还是一寸寸仔细看着这个人。
饱满的额头,与和尚差不多的光脑袋;英眉、狭长眼,如黑宝石一样的眸子,总是带着淡淡的冷光;略有些少数民族特征的鼻子,很挺;形状不错的唇形,心里一不舒服就会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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