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差了些,老七的嫡妻……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看他自己吧,反正到明年还早,他若是有自己喜欢的,当然再好不过,若是没有我再看看。”徽音想了想,忽地横了胤禛一眼,“你放开,这么热的天,你不难受啊!”
“不难受,”两臂抱得更紧了些,某人厚着脸皮道,“你身上温凉温凉的,抱着挺舒服的!”
“……”徽音挣扎了几下,始终没能如愿,只得不甘心地放弃了。
这么一通闹腾,胤禛的心反而被搅动起来,手也不规矩起来,三两下摸到了怀中人的衣服里面,这么多年了,他很清楚摸哪里能挑得徽音情动,不过片刻功夫,两人的衣衫已褪了一半……
门外守着的奴才们早就机灵的关上了门,高无庸还吩咐人去准备热水,果然,一个时辰后,屋里传来了胤禛的声音:“高无庸,备水,沐浴!”
第二日下午,日头不那么毒的时候,胤禛带着徽音去荡舟了。
月色江声本就建在在水上,在胤禛处理政务的万壑松风之北,环境是一等一的好,住在这里,自然是极舒服的。
高无庸听着主子要荡舟,立马准备了船,还仔细检查了一番,才敢向上回禀。可谁也没想到,胤禛并未选大船,反而挑了只仅容两三人的小船,连个奴才都不带就要和徽音独自登船。
御前伺候的诚惶诚恐,不敢让千金之躯的皇上如此贸贸然去水上,万一出个岔子,他们没一个担得起。
可惜,胤禛是中年即位,不是那少帝,以前去外地赈灾巡河,没少吃苦涉险的,他会顾虑这个?不理会奴才们苦哈哈的脸,胤禛拿了个鱼竿并鱼篓,牵着徽音就上船了。
“你会划桨?”徽音看着准备亲自划船的男人,对于两人独自坐船去湖中心,她既觉得欢喜又觉得有趣,怕倒是没有,“那年南巡的事我可记得真真的呢,不知是谁掉到水里死巴着人不放的?”
小船慢慢向湖中而去,水声从船边响起,悦耳而安然。
胤禛勾唇一笑,颇有深意地看了对面坐着的女子两眼:“那年南巡的事我也记得真真的,不晓得是谁受不住,一遍遍求我来着?”他记得最清楚的,是他们落难山林的那几天,还有江宁府游玩的时候,当然,得徽音相救那一幕,他永远都铭记于心。
徽音恼了,脸上浮现红晕,随手撩起湖水就泼过去:“你……你不要脸!”她这一生鲜有那样的时候,被人明摆着提起来,如何会当作无事?
“怎地不要脸了?我是你夫君,阴阳交合,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胤禛反驳,尽管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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